叶烦边签字边解释：“总监是经历多了。之前被人哄得差把房过。幸好工作忙, 需要差，跟他对象分开几天, 在外面见识回过味儿及时止损。也算吃一堑一智。”

    “一半一半。不过工资，无论男女在家都有底气，家人不敢添堵，没有多少糟心事。”叶烦虽然没挨个问过，但她经常上楼, 可以通过员工的神面貌看一二。

    叶烦瞥他：“咱俩签婚前协议了？”

    叶烦：“换。带于姨一起, 让她选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把两家电换好, 又在家待一天就回队。

    耿致晔：“结婚跟生意似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，总监从办公室来：“用公司的办公室和电算咱们前期投钱，以后就是兄弟单位。”

    六月的最后一天，七楼空着的那间办公室挂个牌——明光件。

    新旧思想

    “听他的意思跟梁组关系不错，梁组不知这事？”

    梁组笑：“哪能啊。不过研究什么？”

    六月初发工资, 叶烦给前台和保安加三天工资，就是梁组前妻来找人那几天的辛苦费。保安和前台拿到钱劲十足, 天天跟查间谍似的。

    “不自由。”总监看看一切都搞好，就等人过来，“他的团队有十多人，除了他本人全是应届生，别欺负人家。”

    叶烦估计耿致晔最近没空回来，她也不适合过去。果不其然，电话打不去，耿致晔也跟消失了一样。当了多年军属叶烦也习惯了，该怎么忙怎么忙。

    叶烦都跟总监说了。总监也觉着都是自己人没必要隐瞒：“杀毒件。跟咱们侧重方向不一样。但需要你们帮忙可都别吝啬。他公司效益好，我们公司就能拿到分红。老板的手松的像老太太的棉腰，她有了钱过几年年会不定给我们准备什么。”

    梁组听总监提过几句：“明光这两个字，我好像在哪儿听过？”

    半个多月后，叶烦在新闻上看到“台海”方面的新闻才意识到耿致晔那天没说实话，什么他会外语，上面不舍得放人，分明这个节骨上能不动则不动。

    “那咱家的也该换了。”耿致晔。

    叶烦：“梁组可能认为他不找钱打扮的就不会遇到这事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啧一声：“果然二手的就是不值钱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乐了：“天真！不过我很好奇，楼上那些都这么天真，还是他和总监是个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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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烦怀疑他说冰箱其实揶揄梁组。叶烦有一堆事, 懒得跟他打嘴仗。

    叶烦挑眉看他一, 一副“你以为多贵”的样。

    梁组恍然大悟：“楚光明？他不是在科研单位吗？”

    员工问梁组：“这不是咱们公司的办公室吗？怎么还往外租？”

    “得了啊。”叶烦瞪他, “别什么事都扯我妈。我妈不欠你什么。还有，过两天再去一趟把家里的电视机和冰箱全换了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闭嘴。

    耿致晔：“比如咱家，你妈一直觉着我不上你。”

    耿致晔：“叶的钱不用留着嘛？”

    考虑到他小舅那么事儿，叶烦觉他前妻一家有可能反悔, 所以就叮嘱保安盯。

    “豪车？我都不敢想！带斗篷的三蹦还差不多。”总监没好气地说。

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么便宜？”耿致晔怀疑他是不是在队呆久了。

    叶烦：“我孝敬的。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刚职的员工问：“有没有可能是车？”

    总监：“航大的，大学还没毕业就一款件卖了几十万。”

    原本叶烦以为凭梁组的有可能离婚前后悔。大概俩人都在气上, 没人劝他们冷静，还有总监起哄架秧，所以离婚证办的很迅速。不过他前妻也没客气, 收五万块钱。

    叶烦：“问问于家小舅谁需要折价卖了。卖给废品收购站不值得, 一台冰箱十来块钱。”

    “那旧的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