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冒着气的，特别是小哑，咽了一，老谷仿佛能听到她咙里咕噜一声响，就撕一条，给小哑递过去。小哑手都伸来了，老谷的却拐了个弯，绕到了豆这边。豆接，搁鼻上闻了闻，又递给小哑，小哑冲她微微一笑，一雪白的牙齿，然后狼吞虎咽地啃上了。老谷自斟自饮一杯，然后给豆倒了一杯，说：“喝。”语气不像平日那样钢，有变。

    豆半个坐到炕沿上，把另一条给公公撕，又夹了一块大大的给小哑，自己先端酒杯，一喝了，又辣又呛，害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豆这么大，是一次喝酒，她没想到，清汤寡的这么个东西，居然这么烈，辣得她泪都来了。老谷难得地笑了笑，说：＂喝酒得品，酒这东西欺生，第一辣，第二香，第三就喜上了，慢慢喝。＂说完又给豆满上。豆着公公的说法又喝一，没有上咽，而是在品，烧酒她的腔里，浸着她的味，她徐徐咽，细细品味，正如公公所说，她品了味，辣中带香，一醇香代替了辛辣，好喝！豆又拿起酒壶，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一扭，发现小哑还在那儿站着，豆忙把她拉过来，坐在自己边，比划着让她吃喝，小哑“啊”了一声，开始狼吞虎咽，大快朵颐。

    小哑见这两个人并无恶意，就放开肚，风卷残云一般，一只都让她吃完了，然后拍着肚，表示自己吃饱了，倒在一旁，上就呼呼地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翁媳两个慢慢品酒。

    酒果然是个好东西，两壶酒都肚了，豆还想喝，她心加快，脸上泛上了两片，乎乎的，话也多了起来，人显得有些兴奋，她觉以前的那些烦恼都不存在了，好的生活正在向她走来。她觉上有燥，解开领上的两颗纽扣，一片雪白的肌肤来。又给自己倒上酒，去给公公倒酒的时候，豆发现公公正在用异样的神，直勾勾地看着她，看的她脸更红了，忙低来。

    真是酒壮怂人胆，豆明白公公的心思，知他想要得到甚么，她不知公公接来会有甚么样的举动，她是既怕，又有那么一丁儿的期盼，就自个儿抿了一小酒，掩饰着心的慌。

    老谷低声叫了声：“豆。”声音有些颤抖。

    豆“嗯”了声，抬起偷窥了一，公公血红着睛盯着她，仿佛一匹饿狼，随时要把她大撕八块，嘶咬的净净。

    老谷又叫了声“豆”，说：“喝酒。”

    豆多少有失望，抬看看公公，此时的公公没有平日那样猥琐，甚至还有些伟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