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掉床以及拆掉镜之类的，他就都当没听见。

    从别墅来，云稚约了傅从心一起吃晚饭，打发付野把他放就可以走了。

    云稚着急去赴约，并未注意到他走后，车窗降，一双鸷偏执的睛自后方锁定了他。

    跟傅从心吃完饭，云稚又去图书馆看了会儿书。

    他之前一直在自学画画，最近忙，给耽误了。

    刚好今天有空，云稚一个人在图书馆窗边上拿着笔唰唰唰一气画到了晚上。

    直到付野悄无声息现在他背后，云稚才注意到此时已经有些晚了。

    跟着他从图书馆来，北侧门通向幽静的小路，林荫森森泛着寒气，最近又降温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我在这里？”云稚警惕地问。

    付野步迈得不算快，跟他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前，小十字路并不算很宽敞，云稚这台椅什么都好，就是有些笨重，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位置，付野要跟他并排着，几乎被挤到了旁边的路牙上。

    “找理员问的。”付野像是不太想回答他这么直白的质问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。

    云稚半信半疑，也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十月的帝都夜间温度已经开始转凉，风一，树叶发飒飒的响动。

    四散的路灯时不时照亮付野的影，又将一一矮两影一同拉，在崎岖昏暗的斜光并和到一起。

    云稚忽然想起来，很早之前，有一次他跟付野一起去超市，从靠近宿舍的那个小超市来，有一条南北方向的林荫大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付野迈着冷酷疏离的步走在前面，云稚对他百般试探，觉得好似永远都不会有人让他停留。

    宿舍楼电梯后，云稚伸胳膊，在外面的肤白皙透亮，细细的指尖顺着往上，了最层。

    他们这边宿舍楼的建造，最层之上还能通过楼梯间再往上走一层，有个类似空阁楼封一样的半小屋。

    云稚打着手电走到墙边，顺着照亮墙上的攀爬踩梯，理所应当地使唤付野：“你想个办法把我上去。”

    付野沉默地看着他，不说话，也不动。

    云稚摇了摇手里的铜丝，指着天板锁住的通，“我能打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