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说过了，从心是朋友，你跟他较劲什么，你也想当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是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付野这句话的声音很低，云稚躺着有没有听清楚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沉默又开始酝酿，付野不肯再说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好要沟通吗？你不跟我说，我怎么知你怎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到了，你们的对话。”

    付野不想说，但是云稚这样的话，让他没办法不开，答应过要沟通，付野就会到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他是主动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，没让云稚说答案。

    如果云稚说没怎么有喜，付野怕自己失控，什么偏激的事来。

    他知自己有病，理说该看心理医生，但付野状况与他的经历无法脱离，已经早不是靠什么心理疏导能挽救的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生气……”付野停顿，改：“是有一。”

    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。

    付野蹲，在床边拉住云稚的手，不再去看他的睛，而是将额抵到云稚手背，声音沙哑：“我刚刚只是在想，你怎么能这么残忍。”

    教会他什么是，却又不给他。

    云稚张了张嘴，没能发声音。

    他确实不知自己对付野的算怎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如果喜，那他早该答应复合，开开心心与付野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可要是不喜，他又怎么会给付野他家并站在这里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云稚哑无言，只能苍白的说最无力的三个字。

    因为他知，付野是很喜很喜他的……

    夜窗，寂静在室悄然滋，温的地捡起碎了一地的万千思绪，裹挟几分虚假的柔和。

    “要不，要不你教我一什么是吧？”云稚脑一，想了个馊主意。

    付野被他气笑了。

    跟木脑说不清楚，也不想说，会把自己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