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靠在垫里，云稚闭了闭，想象一描述中看到过的、以及此前短暂验过的那觉。

    蹭蹭就那样的话，实打实应该更……

    云稚想法天行空，前一秒还悲伤秋，这会儿又飙起车来，越想越不着调了。

    等！

    云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，自己其实是活活死的吧？

    呃。

    嗯……

    不能……吧？

    但是付野已经到了门，在这时候，他甚至没有直接来，而是非常貌岸然地敲了两门。

    木板发沉闷的两声“咚咚”响动，如同敲在了云稚大脑神经上。

    心脏也跟着重重跃动两。

    那扇关闭着的门，像等待着被打开的潘多拉盒，又想一个无底黑，静候着吞噬掉接近它的一切。

    云稚盯着门的方向，睛缓慢眨动一，吞咽并不存在的，有发虚的声音不不低，怂中透着一定。

    这关，他恍惚竟然想起了傅从心问他的话。

    你喜付野吗？

    至此，云稚觉得，可能自己仍旧不算懂了。

    但他听见自己开，认真说：

    “来。”

    付野推开门，来，几步走到云稚面前，脸上看不是什么表。

    云稚也不声，与他对视一会儿，还觉得有遗憾。

    “看着我嘛？”

    回复那么快，飞回来的吧。

    不是天天惦记这档事儿嘛，自己同意了，付野他脸上竟然没有显欣喜若狂的表来。

    说不定就是叶公好龙，其实本没那么想。

    付野站着不动，视线上扫过云稚穿着整齐的衣服，脸上终于一丝自嘲般的笑。

    “看你这次，准备耍我到什么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