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就是，哪怕他找红了睛，也还是没找到任何一个符合特征的人。

    要看病的医生可以走，但院为了他手里那笔尚未支付的捐款，不得不跟着他满医院瞎转悠，现在已经累得快不上气了。

    院很没形象地直接坐在地上，忍不住怀疑：“宋，宋先生，您是，是不是，看错了啊？我刚才还，还联系了保安室，他们查监控，住院本就没有，整个医院都没，没您说的那打扮的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肯定有的，我肯定没看错，我不可能看错。”

    宋十川低声重复着，他的像是某又死板的金属或泥，比人都决，又比任何人都清楚，自己本拿不任何一个支持他“正确”的血。

    不，其实还是有一个的——

    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跟踪了两年的敌，飞快给助理播了个电话：“沈澜呢，沈澜在那里？他现在在不在市中心医院！”

    他确实是跟着沈澜找到这座城市来的，沈澜以为他早就没再跟着，其实他只是改变了跟踪的方法，不再那么大张旗鼓地猛冲。

    沈澜放的烟雾弹样百，他就跟得默默无闻，虽然这样的跟踪几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，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，总有一天能等到沈澜放松警惕。

    能等到自己和喻枞的重逢。

    可助理查了查沈澜的飞行记录，遗憾地告诉他：“沈澜今天早上就飞去o国，这会儿刚过了海关，可以确定是他本人，不是买的机票。”

    宋十川沉默了许久，然后他也像院那样脱力地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总有一天，能等到沈澜放松警惕？能得到和喻枞的重逢？

    真的还会有那一天吗……

    他青暴起的双手发间，咙里闷闷地压抑着极度不甘的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