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十川本能地没有往前推门，反而握着门把手往拉了拉，转满敌意地扫视周围。喻枞好像什么都变了，但唯独对他愿意接纳的人没有变，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防备心……真是烦死了。

    喻枞听懂了他的意思，神也不自觉沉凝起来。如果是真心要合作的客，于利益拉锯的考虑，多半会在沟通时故意提起竞方给的条件，以便争取我方更多的让步，然而这批客却不约而同地隐瞒了竞方的条件，甚至绝不提，那就说明……

    “你的那些员工都跟你一样，专业平没得说，因为我看不懂设计好坏，但办事能力太差了，”他把手上的文件摆在喻枞前，微寒的面看起来只是单纯于对员工的不满，“糊涂，迟钝，别人只是把同一件事换了个说法他们就被绕了，之前你们打输一场毁约官司，就是被人拿住了合同上的细节漏，怎么，你的手人还记不住教训吗？”

    “牵的应该是响望，你的客已经在电话里旁敲侧击地暗示你去找响望合并了，说不准私里也吃了响望投喂过去的诱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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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十川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，最后看着手里那张过分净的名单，表忽然从厌恶变成了得意，拿着文件上楼直奔喻枞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我没听到消息，”宋十川要笑不笑地说，“我今天一早联系了好几个你们的意向用，却一次都没从他们嘴里听到过你们竞争对手的消息，所以我才说这里面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请……”喻枞听到脚步声，从电脑前抬起来，看见宋十川那张脸就迅速收敛了所有的绪，冷冷看着他不动也不开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的竞争对手们，给客开了低到不可思议的条件，”宋十川压低了嗓音，“或许不但不赚，还要倒贴，所以客不会拿那边的条件来跟你对比，因为他们知你不会接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喻枞皱起眉，“你从哪听到的消息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亏本也要的生意，那么对方目标瞄准的就不是钱，而是你的饭碗。”

    没有上锁。

    他有些神经质地咬在指关节上，又把咬破血的手指在衣摆上随意了，面沉地推门而。

    宋十川借题发挥，恨不得将除了喻枞之外的所有人都批个无完肤：“而且，他们连最基本的危机嗅觉都没有，你们的竞争对手都已经联合起来要把你们赶场了，他们居然一也没发现。”

的方案已经是我们综合考虑后认为最适合的了，预算可以再往压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来找你邀功的。”宋十川抢先一步说。

    他先是例行公事地敲门，又了喻枞每天都会摸一的门把手，但办公室的门竟直接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