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喻枞反而重新镇静来了。绪没有用，逃避没有用，正常人能用的一切手段在这里都没有用。

    他暂时还不知自己要如何击退这样的宋十川，但并不妨碍他拆穿他的谎言：“你不是想亲我，你是想咬我，把我咬成和你一样的狂犬病你才会心满意足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这么想，”宋十川摇了摇，拒不承认他的指控，“我只是你啊，喻枞，如果你觉得我疯了，那我也只是疯了地着你罢了。”

    喻枞看宋十川像在看一片随时可能把人炸得粉碎骨的雷区，宋十川看他又何尝不是在看一个让人神错的致命陷阱。他们两人走到今天，想独善其是梦，他们要么一起死，要么一起活。

    宋叔叔

    宋十川握住喻枞的手腕，在角力的拉锯中一挪开他的遮挡，那张被自己亲得线的嘴，神变得越发温柔：“喻枞，我知你在担心什么，你很怕我们偷的事被你妻和女儿知对吧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好好想想，我只要能每天看到你，偶尔得到一奖励就够了，作为换，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给你，你稳赚不赔。如果你的妻真的为你好，又怎么会那么小心呢？她一定能接受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在我面前说这恶心的话，”喻枞嗓音冷然，针锋相对地看着他，“她不会接受你的，就像我不会接受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这样说就让我很伤心了。”宋十川垂眸盯着那双红的嘴，心中反复回找着曾经从那双嘴里吐的温声语，他的睛也有红，红得醺醺醉，德、理智、规则都早早在酒里泡成了一团烂糊。

    “但是我太你了，所以随便你伤害我我都不会生气的。如果你实在不愿意，我也只能再吃亏一，再退一步，尽量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，尤其是不让你的女儿发现。我还可以屋及乌，把她也当成我的女儿来宝贝，可你的妻是我的敌，这一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。我舍不得对你什么，但假如，我是说假如，她自己发现了，又不允许我留在你边，那我就不能保证我不会对她什么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