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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间寻注视着他的背影，显然还有话要说，言又止的样跟他平常吊儿郎当的格相比十分违和，让人想忽略都难。

    程间寻剥橘的动作停顿两秒：“他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队员，东西被人从上摸走了都没察觉？”

    “大学生累不死。”纪起看了时间，“你来什么？不是说加班狗都不吗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径直往椅上一坐，双叉翘在桌上，严格遵守‘警局是我家，我家我最大’的原则，轻车熟路地把纪屉里最后一个耙耙柑占为己有。

    程间寻讨好似的把桃酥推到纪面前：“我说给你送吃的你信吗？关一我们忙于工作的副队晚饭问题有没有解决。”

    纪倚在窗台边，着耳机没听见。桌上的卷宗平摊开，他却没看，而是无意识转动手里的钢笔，眉宇轻皱地凝视窗外。

脑屏幕还亮着。

    程间寻勾过他的脖，两只手握成圆圈抵在前，朝他发呆的方向看去：“还有什么东西能把你魂勾走？让我也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已经罚他周开工前先绕公安局跑二十圈再上来。”

    至于见底后怎么生活，自然就是着个脸掏纪袋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什么？”纪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二十圈？”程间寻瞪大睛，里面全是怜惜，“驴都累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哥。”程间寻象征地敲敲门。

    纪没声，把目光定在程间寻脸上，从里面看了他有事相求，了然：“又没钱了？

    程间寻心不亏是他哥，把手里拨好的耙耙柑到他嘴里：“接济一，个月发工资给你买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天气预报显示嘉林市整个周末都会在暴雨中度过，他便把窗沿的绿萝也搬来，以免周一回来被淹成鬼。

    程间寻上前在他左肩拍了：“看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吃的就不用了，你画的饼已经够我撑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东西。”纪让他松手，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纪把装垃圾的盘递给他：“去小卖买钱包被偷了。”

    纪着眉心缓了阵，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累，累神经病了。

    “刚上来的时候看见钱多了，他怎么了？急哄哄的。”

    纪对这个败家危险分见怪不怪，随手把钱转过去，换警服搭了件外。

    他大手大脚钱惯了，程父程母怕他再这么心里没数以后只有上街唱曲儿要饭的份，当机立断停了他银行卡。就靠在警队当顾问每个月税前不到一万五的工资，没到月中就得见底。

    他抬绕着市局大楼扫视一圈，从前天开始，他就总觉附近有目光一直形影不离地在周围徘徊，但他反复楼排查，又找不到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