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纪双手环抱，歪着看他，“那之前输给我那么多次的是谁？”

    次次挑衅次次输，次次输完不服气。

    “开玩笑，那是我不想赢而已。”程间寻嘴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，“不过副队，我这个人吧有恩报恩有怨报怨，你今天绑我，早晚有一天我也把你绑了。”

    纪把空调定在一个合适的温度，闻言挑眉笑笑，起浴室。

    “有本事，你就绑一个试试。”

    【??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小寻：试试就试试?

    鸭中双王

    几人次日一大早就起来了，纪找分局借了辆车，程间寻自然而然充当起司机的角，赶着时间一路把车开了低空飞行的架势。

    提示“滴滴”地响着，纪扣上安全带，朝后座还没睡醒的康赴问：“早饭吃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没有。”康赴又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。

    纪临门前买了两袋包，递给康赴一袋，又拿了几个垫在纸巾上给程间寻。他早上没什么，喝了杯豆浆就开始理手机上待回的消息。

    程间寻两一个包，见纪只给他们买了，没给自己买，往右一挪，趁他不注意反手了一个他嘴里。

    单手扶着方向盘，对上纪询问的神，颇有大人训小孩的味：“早饭不吃对不好，听到没？”

    纪着手里的包，安静片刻，等程间寻又重复了一遍，才应声：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康赴昨晚就没吃，回去后时不时想起树林里发生的事又睡不着。这会儿在车上又饿又累，吃得毫无形象，程间寻无意抬扫向后视镜，仿佛在后座看见了一只饕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