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早就察觉到消防通后面有人，于好奇并未声张，挣脱这束缚对他来说易如反掌，但他锐察觉到男中的她应该就是董丽，于是开话。

    “终于让我抓到你了！你就是跟她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吧！”

    程间寻从屉里顺了铁丝，在钱多面前晃晃：“这有什么难的，聪明人自有妙计，学着吧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！”

    后一声低吼传来，脚步声近，有人迅速冲了上来，纪还没来得及回，脖上就被布条拧成的绳死死勒住。

    楼里的灯破破烂烂，隔几秒忽闪一次，好在现在是早上，无关要。

    “叶涸。”程间寻拧眉，“董丽里有没有麻醉剂的成分？”

    钱多提醒他们：“要不要我去申请搜查证？”

    “野男人？”程间寻不知什么时候上来的，冷冷地看着他，“再给我发神经我让你变成野死人。”

死的时候就已经丧失了行动能力。

    纪也不想等程序，但还是摆摆手让钱多把该走的程走了，至少到时候他们因为先暂后奏被兴师问罪时也能有块免死金牌。

    “浪费那个时间嘛。”程间寻从办公桌上来，“董丽是独居，人都死了要什么搜查证。”

    男手上劲不小，他被勒得有些不了气。

    董丽住的地方就在市医院附近，离市局不远，开车过去不过十几分钟。

    “那你们怎么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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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电话？什么男人？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纪站在门前打量片刻，先是敲了敲门，余光往周围扫视一圈，神微顿，拿铁丝就准备开锁去。

    “还他妈想装！你就是董丽在外面偷的那个野男人！”

    人密集的老房区，缺一大把，但架不住房租便宜，几百块钱就能租一个月。

    纪把监控里现的男女拍照记，转吩咐：“董丽家属应该还在楼询问室，你们去家属思想工作，我跟小寻去董丽家附近看看。”

    董丽家住七楼，楼栋没有电梯。监控里看见董丽门前去了趟楼的便利店，纪就让程间寻先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撞见什么有用的线索，自己则顺着楼梯往上爬。

    钱多哑无言，看了纪，神明显在问，这等非法侵行为不吗。

    “要尸检才能知，得经过家属同意。”叶涸。

    纪顺着他的力气往后退几步，让自己好受一，正想继续从他嘴里问那人的信息，就听见男突然惨叫一声，接着脖上的力瞬间松开。

    七楼总共四间房，从门的摆件跟整洁程度来看，只有董丽一个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