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的话在脑里过了一遍，没找到什么漏，于是说：“董丽不是因为麻醉剂死的。”

    李呆滞了一，可见地松了一大气，一也没有之前失去人的痛苦，更多的是终于把自己撇净的庆幸。

    “那她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笑不达底：“那你可太熟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李又张起来，生怕还跟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纪合上文件夹，语气没有一丝波澜：“用你之前袭警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李脸上青一阵紫一阵。

    纪没多余的时间搭理他，叫了个警员让人送他去。

    董丽不是死于过量麻药，那他多算个偷窃罪。事已经反馈给学校跟医院，全权由他们查，至于那边最后要给李什么分，也不归他们警局。

    李走后的没多一会儿，萧遥就带着钱多从酒店回来，在一行人期待的注视也只是摇摇说没什么发现。

    董丽开房用的都是她自己的份证，也从没跟她见面的对象一起现过，酒店前台除了固定的开房记录外什么都提供不了。

    众人回办公室盘了盘已有的信息，忙活了一天可以说是颗粒无收，甚至连第一案发现场都没法确定。董丽的社圈小得可怜，他们就是想再找人笔录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纪手指轻桌面，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监控里拍到的另一个女人。他翻腕看表，这个时间那家咖啡厅正好关门。

    康赴跟钱多都有些丧气，纪知案着急也没用，便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，自己明天再跟程间寻去那家咖啡厅看看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走的走，散的散。程间寻电量耗尽，趴在桌上昏昏睡，不知关机了多久，等纪忙完再叫他就已经8多了。

    他们虽说已经二十六七，但程父程母还是要他们住家里。其名曰，家里四层别墅，就他们两个老人太孤单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