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回他的话。

    上周四？两个女人？

    夏宇眠冷冷扫在他们手腕上，不咸不淡地反讽回去：“也总比你们两个死变态来野战，连上个车都要跟钻狗一样爬来。”

    男人拉着毯了脸，脸上的绪意味不明：“因为我跟警察打过太多了，一群没用的酒饭袋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白翻上了天：“……我问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男人的脸仔细看还清秀的，应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。程间寻被骂了也没跟他逞之快，只告诉他外面那辆车的来历，让他跟自己回去录份供。

车用，立嚷，“你们上哪震上哪震，那车是老要用的，给老远！”

    “夏宇眠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肯定不是我们的？”程间寻直觉他知什么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见过车主人。”

    男人哼哧一声站起，被踹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，狠狠瞪了程间寻那张貌岸然的脸，跟着一起上了车。

    男人听他言辞肯定，回驳：“就算车不是我的，也不可能是你的！少来诈我！”

    倒是程间寻来了兴趣：“你怎么知我们是警察？”

    男人莫名其妙：“我没叫啊。”

    纪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小臂上敲击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停了来，掀起看他：“记不记得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上周四左右，是两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纪没打算瞒他，默认了。他既然见过吴楠楠，那就肯定得去警局走一趟。

    因为手铐的缘故，他们只能从一边去。

    纪的语气平平，但他就是能从这人上到一阵隐形的压迫，不恶而严。男人毫不畏惧地跟他对上视线，半天，笑着问：“你们是警察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也太埋汰了吧，你刚从粪坑爬来吗？都腌味了。”程间寻挑三拣四地瞥他一，丝毫不掩饰嫌弃，边说还边在纪边扇了扇，免得熏到他哥。

    本以为对付这文盲胚要费一番力，但没想到男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，只提了一个要求，事后给他几百块钱算跑一趟的辛苦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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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间寻打开天窗透风，扔了张纸巾扔给后座的男人：“喂，你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几百块钱对程间寻来讲不值一提，“你要是真能提供什么有用线索，别说几百了，几千我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纪着眉心从驾驶位爬去副驾，即便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动作也不显狼狈，反倒有别一格的慵懒。

    夕的光铺洒来，这个位置有些刺。纪换了一边，说不清是什么神，像是端详又像警告：“车不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