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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间寻把纸张透在光，试图看清被遮去的分到底写了什么，但他尝试了好几遍，还是一无所获。

拿给小女孩，让她去找妈妈玩，又把目光重新投向看着两人笑的陈斐。

    陈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，拿本笔记本递给他：“这是我昨天收拾店里的时候找到的，董丽之前来店里兼职留的笔记本。”

    纪听到案件后便拧眉，伸手接过来，笔记本明显被撕过，拿在手里轻飘飘的。

    “嗯？没有……”纪回过神，把笔记本收好，“陈姨，这个我们得带回去，还麻烦您多留心店里，如果还有董丽留的东西随时通知我们。”

    董丽如果是悬疑好者，查悬案不足为奇，但她批注在旁边的这些话，明显已经超兴趣范围了，更像是知了什么东西，又或许是她边还有了解这起旧案的人。

    -我没忍住试探了几次，是不是被发现了

    自己作为警方家属对当年的案件细节都不清楚，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知什么，案发生的时候她不过才刚生。

    可他们这些普通群众，又怎么会比警方知的多。

    陈斐把两人送到门，又拿了包糖炒栗给他。

    字迹很凌，上面很多话断断续续没说完，重信息全隐藏在墨迹，还有些是被人为撕掉的。里面没提到任何一个指向信息，甚至连别特征都没有，能看的地方只有董丽写这些话时的惶恐。

    -好像真的有问题

    -怎么办，我到底要不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在后厨冰箱上面，估计是临时放那忘记拿了。”她了封面，“里面没什么别的，就是她记的一些案。这些我看不懂，坐着椅又不方便直接去警局找你们，就只能喊你们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纪面不改，但底的绪沉得吓人，明暗变化中透着一不易察觉的警惕。

    什么东西有问题？董丽说的被发现又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纪大致翻看了遍，其他的都差不多，但在413杀案的那几页，董丽用红笔圈画了几个地方，看字迹像有备注，但被黑墨遮住了，看不全。

    他捻搓纸张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收，上面的墨迹涸，不像是最近被人恶意上去的。

    -那个纽扣是不是……

    他默不作声地看向纪，董丽为什么对413的案这么上心，尘封了21年的悬案跟她有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陈斐见纪叩在桌边的指关节由于用力隐隐发白，轻轻拍了拍他无名指上的戒指，关切：“小纪，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凑过去看，上面记录的跟之前在董丽电脑里看的别无二致，都是这几年的悬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