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标语上蓝底白字写着“致富十年功，被骗一场空”，程间寻朝上指了指，打趣：“学得不错啊，人人都能像你这么勤奋好学，我们同事就不用天天苦哈哈地跟报案人说钱追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警惕地剜了他一，直到纪把警察证举到她面前她才放戒心，转而挂上一副惊讶的表，看了他们，又看了吴楠楠家，真诚地开了。

    铁门被人敲响几，萧遥回看去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外，手上挎了个篮，像是刚买完菜回来。

    女人跟着他们的步伐往外走了段距离，不纪问她什么都是一副答不理的样，生怕他们是什么坏人。

    “警察同志，她也找你们借钱了？”

    女人完全没注意程间寻语的神，警察在他们这些人里就是带了滤镜完全正义的一方，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带了熟络。

    纪让萧遥跟钱多来陪康赴检查，自己跟程间寻走去外面。

    “她经常找你们借钱吗？”纪掐重，收回证件问。

    她朝斜后方指了：“那块就是我的仓库，那卷帘门小偷不好撬锁，所以我有些稍微贵的东西都往里面放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很愧疚，程间寻直截了当地问：“所以你是来找她要钱的？”

    他拉开屉，里面放的都是廉价护肤品，唯一比较违和的，就是角落的一枚纯银戒指，护手霜面还压着张嘉林市医院的医保卡。

    “你又是什么人？”程间寻反问，抬抬让她去外面说。

断了，吴楠楠应该就是打电话的时候被人杀害的。书桌上还留有吃完的炒粉，镜旁边放了把款式很旧的钥匙。

    纪想到吴楠楠放在桌上的那把钥匙，招呼钱多去拿来，转问她：“你们仓库里一般都放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她一般也不借多，一次就一两百的样。”女人提到这叹了气，指向周围千疮百孔的墙，“但你也知，像我们住在这地方的人对钱都是一块掰成两块用，我知她困难，可我日也过得的。

    女人不好意思地了，末了又补充：“顺便找她拿我仓库的钥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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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老还在医院住着呢，一天就得四五百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里面都是些杂。”女人说，“我们这块地方因为穷，经常有人上门偷东西，而我们这门锁其实本防不住那些小偷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防范意识很啊，程间寻想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女人疑神疑鬼地探往屋里看，他们平常外勤不穿警服，女人见到生人脸上闪过疑惑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