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微一停顿，捕捉到重，望向他：“你翻我屉了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愣了一，纪是最讨厌别人动他东西的，于是果断：“没有，我猜都猜得到，哪儿需要看啊。”

    纪半信半疑没说话，程间寻被他看得心虚，盖弥彰地又把话题扯回刚刚的上：“……之心人皆有之嘛，我看你两又不会怎么样。都说孩的相是基因彩票，中奖的都不会丑，中大奖的还会比父母都好看，这天生的东西就是羡慕不来。”

    纪神不动，淡淡问：“你觉得我属于哪？”

    “你当然是属于中大奖了。”

    纪耐人寻味地：“我爸妈之前拍的生活录像有两卷，我给你看的是哪卷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不明就以，顺嘴接话：“你没给我看过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知我爸妈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看过你们的合照啊，你的像叔叔，这不看一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纪似笑非笑地“嗯”了声，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程间寻对上他的视线，先是怔了几秒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纪在诈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安静了片刻，程间寻报以得的笑容看着他，纪脸上则没什么绪。

    “……咳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本能讪笑着咳了一声，第一次这么切实际会到老祖宗有些理说的是真没错——

    人死于话多。

    纪胳膊肘撑在扶手上，有些懒散地托着半张脸：“你不是说没翻我东西吗？我跟我爸妈的合照只有那一张，什么时候学的透视？”

    “教教我呗，程老师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被他叫得整个人都麻了：“我发誓，我就看了一，不然我——”

    纪没等他把后果说来，径自打断：“你的信用程度太低，誓言不作数。”晾了半晌，他又问：“除了那张照片，还翻了什么东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