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缺钱，心里也没那非持不可的正义，工作纯粹是让自己有事。他这个顾问其实也就是个好听的衔而已，职能跟普通警员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晚上的饭没煮多，锅里还剩半碗，纪准备去洗澡，把饭舀给程间寻，让人吃完把碗放那就行，他来再洗。

    程间寻随应了声，但等纪来的时候，桌上哪儿还有什么残局，连厨房灶台都被收拾得净净。

    看他一脸惊疑地看着自己，程间寻瞬间觉得自己被小瞧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不可置信的表是什么意思？我要是连碗都不会洗才该震惊好吧。”

    纪买菜饭都累一午了，他不能把这小事都留给他吧。

    “你手还没好，不用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手好了也都是你包这些事，以后我也帮着一。”程间寻把空调降低最低急速制冷，他肩上刚完油没法洗澡，打算先这么睡，明早起来再洗。

    纪顺手帮他把床铺整理好，看着空调哗哗往外的冷风，又把温度调回25c：“别开太低了，太低了容易冒。”

    酒店两张床离得很远，这个正是程间寻享受夜生活的时候，本来想叫纪陪他玩会儿游戏，转却看到他已经躺了。想到明早他要早起也就没叫他，自觉设了几个闹铃自娱自乐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记不清，只是迷迷糊糊准备起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纪像是要走。

    程间寻摁开手机看了，三多钟。

    这个他去什么？

    程间寻没声，等纪推门去后才麻利换好衣服跟了上去，保险起见他还了个帽和墨镜。

    他也是第一次这半夜三更偷摸跟踪别人的行为，他知这样不德，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德的人，所以无所谓，张好奇中还有难以形容的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