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，你先回去吧，我再练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去阿姨常去的私人诊所看看。”程间寻心里憋着郁闷，正想拒绝，纪却没给他开的机会，“去，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月亮爬上夜空，整个训练场一片宁静。

    又是一连好几枪，纸面上的成绩还是保持在六到七环之间。

    纪注视着他，轻叹了声，抬过他的胳膊帮他慢慢放松：“我也刚忙完，走吧，今天不练了，再带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
    纪在帮赵局审材料，训练场其他人早就走了，只有康赴从叶涸那培训回来后一直陪着他。

    程间寻不想他担心，随意笑笑：“没什么，想着上大比武了，这两天忙，趁有空多练练。”

    纪放手机起跟上去：“何医生，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！”

    等了有一个小时，何医生才推门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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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整个警队也只有纪能劝动了。

    程间寻一言不发，机械地装弹揭成绩，一直到右胳膊发酸胀痛，天黑了他才暴躁地一把将手枪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程间寻带上耳机不再说话，康赴知他心里不舒服有心劝他，但相这么久他也知程间寻是个要又固执的人，便只好偷偷给纪发了条信息让他过来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——”

    “小寻。”纪看着他的睛，沉声说，“别跟自己置气。”

    车并车，杂的尾灯闪烁着。纪猜到程间寻一午窝在训练场没吃饭，上车前给他打包了份面，调低车温度后一路开去了诊所。

    纪皱着眉拍了他手背，帮他逐一脱来，还是同样的说辞平复他的绪：“那就找不同的医生再看一遍。”

    肩上传来的麻木让他越想越心烦，他忍无可忍，抬手就负气地想用力捶上去发。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想脱上的装备，但由于心烦意怎么都没来，一生气索开始扯。

    意料之中的痛没有袭来，纪及时从后面抓住他的手腕，垂看见桌上那些成绩单，蹲把地上无辜的手枪捡起来放回原位。

了。你都练一午了，快回去吧，这事着急不得的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没说话，纪也没他，安静地把东西挨个收拾好，才转看向他，朝的地方抬抬示意他跟自己走。

    纪说明了来意，助理给他泡了杯茶让他稍等，带着程间寻去里面诊疗室拍片。

    诊所医生姓何，是金蓉的朋友。

    “上次去看医生不是说没问题吗。”后天就是大比武了，片也拍了什么都检查了，哪哪都没问题，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手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