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武全是打排序，程间寻简单浏览完发现大家都在不同的场地。

    正准备去检录区排号，走到转角突然看见纪在跟一个男人讲话。他觉得男人熟，回忆了才想起来是纪大学社团里的成员。

    两人不知在聊什么，程间寻只当他们叙旧，没去打扰，排完号就走。回去等了没几分钟，纪也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去检录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刚回来。”程间寻把他的号码牌给他，“喏，你在2号位那边，刚才偷看了萧遥的，你跟他比。”

    纪脸上骤然有些无奈：“怎么又是他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撞了撞他的肩，颇有兴致：“嘛，怕赢不了啊？”

    “孽缘。”

    纪把号码折叠收好，广播正好叫到他们场。

    “快去吧。”程间寻也准备过去自己那边，“加油，哥。”

    纪笑笑：“好，我一会儿过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众人都陆陆续续去往比赛地，程间寻的顺序靠后，他毕业后就没回来过学校，脆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逛了逛，从以前常去堂一直走到当年的宿舍。

    学校的样跟记忆里的大差不差，大学四年过起来就是一眨的功夫，一阵风，一场雨，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他又四走了走才踩着时间去了比赛地。

    纪的场在程间寻正对面，他那边在行全能突击，程间寻这边则一上来就是机动越障跟几项翻越测试。他顺势活动四肢关节，这些比的就是一个力活儿。

    程间寻能在上学的时候就是尖的，但同为警校生差距拉不开多大，前三名的差距也就是几秒。

    “程哥加油！”

    程间寻过匍匐沙坑的时候听到旁边康赴的加油声，转就看见他正抱着杯西瓜朝自己挥手。

    满场那么多人，只有他喊得最起劲，程间寻欣归欣，但多少还觉得有——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