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拉住程间寻的胳膊：“我跟你去，我开车了，比你打车快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几大步走上前，抢过手机音量问：“他现在怎么样了！”

    程间寻焦躁不安的呼声接连在后座响起，纪让他别着急，趁等红灯的间隙给叶涸父母发了条消息说明况，然后才打了转向灯并另一条车。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说，都是听茧的话。”叶涸让他们别站着，轻叹声，“真没什么，之前也断断续续有过，没几分钟就能好。今天是王婶是要送我来医院，搞得又得全检查一遍。”

    叶涸被他劈盖脸一顿骂，知自己不占理，只好赔笑着勾勾嘴角：“我没不把自己健康放心上，这次就是突发况，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好在车没堵多时间，他们医院的时候叶涸刚刚转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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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续。

    一路上俩人都没怎么说话，这个有些堵车，车像蜗似的一往前蠕动。

    没等纪开，程间寻就急忙推开门准备叫车：“有空，你先守着，我上过来！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样了！”程间寻急匆匆地跑到他跟前，看他脸苍白得一血都没有，训斥，“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把自己放第一，你这么大个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上赶着想死啊！”

    纪从后视镜看着他，任由他愤愤宣来缓解担惊受怕的绪，把车里的音乐关了，又把晚上预约的餐厅取消了。

    “哎呦，这我哪儿敢听你的啊。”王婶现在想想心都要重新揪起来，“我那会儿上去的时候你都昏迷不醒了，要是什么事我没法跟老板代啊。”

    “刚完今天的检查，后面还有好多没完的，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。”王婶语气有些为难，兜兜转转还是说了自己打电话的目的，“我晚上得回家带孙呢，老板现在也不在，但叶先生这里离不开人……所以才打电话给纪先生问问有没有空过来。”

    纪看了他滴的况，见确实没什么异常，拉开程间寻让他别压到输，又走到窗前把窗关小：“医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现在满脑被恐惧侵占，也没工夫想比赛的事，了加快脚步跟他去车库开车。

    王婶那边还没忙完，说了声好就匆忙挂断电话。

    王婶正忙前忙后地给他收拾床铺，房门被人用力从外推开，叶涸疲倦抬看到俩人的瞬间，无奈地朝王婶嗔怪：“不是说了不用跟他们说吗，怎么又不听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不着急！”程间寻语气不善，“天天跟康赴在法医室搞到大半夜，都让他注意休息就是不听！自己什么况他心里没数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