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远声音沉沉的，当年的记忆又一次浮上脑海。

    “你们看过卷宗应该知嫌疑人叫王冕，4月8号那天晚上sha了刚培训班的一个孩。那孩才8岁呢，还在读小学，是家里的独生。”

    时隔21年，程远手机里仍旧没删掉他们当年专案组的聊天群，一个7人的小群却好像有力一样怎么删都删不掉。

    “王冕反侦察意识很，从受害人家属报案之后就再没有过动静，我们连续熬了好几天大夜才找到踪迹。”程远，“当时我们没法判断他的据只好分行动，队里总共七个人，除了一个打后勤的其他人两两分三组准备包抄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们赵局一组，杨是队里特聘的心理学顾问，跟老纪一组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默不作声地听着这些他从没听过的事。

    “那天是4月12号的晚上，因为暴雨，我们分开没多久对讲机就失灵了……我走的那条是死路，很的一个巷，我们碰回去后打算等人集合再重新商议方案，但这时候才发现老纪跟杨他们一直没消息。”

    这些记忆早就死死刻在程远脑里，本不用畏惧时间会让它们有一丝一毫的误差。

    程间寻低问：“他们就是这个时候事的吗？”

    程远缓缓：“嫌疑人没抓到还搭去一个警察一个教授，局里当晚就加警力沿那条路搜过去，只能看到打斗痕迹但不知他们最后往哪个方向走。”

    “一分钟都没敢休息，整整24小时的地毯式搜查，我们找到老纪的时候是13号晚上十一多。”

    程远手指扣在沙发边缘，都跟着抖了几。指腹用力收划过质沙发发“滋啦滋啦”的响声，在针落可闻的客厅显得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“我到现在都记得，那里是条河，岸边放着一个破烂的行李箱，老纪就躺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“一米八几的男人在一个26寸左右的箱里，是被掰断骨对折去的。浑都是血，跟被剥了一样，五官也被磨得看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王冕把他的警员证立在他嘴里，上面还画了张笑脸……”

    程远眶通红一片，他没详细描述纪宏义的样，但程间寻已经听得后背发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