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一侧磨损严重，上面还印着土豆粉的商标。这个牌程间寻之前跟纪去菜市场的时候见过，大概率是凶手顺路偷的。

    范二说昨晚听见过有人丢东西到河里的声音，但从尸的腐烂程度看至少已经在里泡了好几天了，绝不可能是昨晚刚刚抛尸的。

    “袋里有石吗？”

    他正想着，纪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。

    康赴闻言立一闭心一狠伸手去袋里面摸了一把，果然在里面摸到了几块石。

    “副队！有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怀疑凶手想沉尸但没成功？”程间寻几乎瞬间明白他的意思，但看着康赴掏来的石大小又摇，“不像。”

    石只有四块，个还都不大，别说尸泡了还会浮，就算不浮这重量的石也完全压不住。

    纪也留意到那些石，跟他想的一样：“或许只是想拖延几天尸发现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毕竟尸现的越晚，警方在判断上的失误就会越多。

    但是他为什么不直接让尸沉底呢？这样说不定连被发现的概率都没有。

    纪皱了皱眉，这个问题很多解，其中不乏是因为凶手初次犯案经验不足，还不好判定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确定尸源。

    袋才捞上来没多久周围就爬满虫，尸块粘黏在一起分不开没法一步检查，只能收拾好东西回警局再说。

    程间寻在办案上几乎跟纪是同一个脑回路，知他在想什么，拿起对讲机就问萧遥那边有没有尸源线索。

    萧遥沿着岸边里里外外绕遍了也没找到剩余的尸块，把警犬给训导员跟他们摇了摇，敛眸说：“没有，绕了一圈都没闻到异味，这里说不定不是抛尸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