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遥扫了两人一，然后飞速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康赴跟钱多也一秒钟三四个假动作往后视镜看，而后又继续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“还有多久？”纪问。

    “快了快了。”钱多说，“五分钟左右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纪闻言默应一声，低回复工作群的消息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程间寻对这个座位安排特别满意，察觉到上重量不对，本来想让他放松一，但又直觉如果他真去纪的腰让他放松来，这个后果估计不太雅观，所以想了想还是算了，一路本本分分地回了警局。

    钱多车刚停稳，纪就推门来。同个姿势维持久了有麻，他撑着车站了会儿才让萧遥把男人先带去询问室。

    男人叫姚乐，今年刚研究生毕业。专业学的计算机，但这几年就业环境冰，他代码能力又不众，毕业即失业，现在在家当无业游民，没事就帮面馆杂活。

    钱多在里面问了半天，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问到，跟他一起在桥上的人他也只是看了个大概但描述不来。

    他说他那天晚上门就是为了钓鱼，纪直觉他肯定有问题，但现在确实没有直接或间接的证据证明他在撒谎，不得已只好规定放人。

    中山大桥那条河的动区域很广，这两天时不时就是一场暴雨，打捞工作被迫暂停了好几次，一周多的时间除了垃圾死鱼什么都没捞着——也不对，至少捞着了附近市民的赞扬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都说领导注重市容市貌了，不厌其烦地帮大家清理河垃圾。又说上很看重这件事，派来的不是环卫工人而是警察，甚至还有群众往警局送“劳动最光荣”的锦旗……

    程间寻看着这十天来的第五面锦旗陷了沉思，随后转手让钱多挂赵局办公室门。

    大桥那边没展，他们这里也是原地踏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