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一气半瓶，冷静地摇了摇：“警局现在忙成这样，我走了你又准备自己成日成夜地加班吗？”

    分局任裁：纪队，河里捞东西了。

    话问他又觉得是白问，案都没一眉目，纪作为队主心骨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去玩。

    “你这周中午能不能跟我去吃饭？”

    “也没有很像。”纪静静看了他一会儿，金蓉正好发微信让他们去大门，他也就没再往说。

    萧遥立回了个问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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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行。”程间寻没把关注放在那一堆多余的人里面，反正到时候他往纪边一坐就完事了，除了萧遥也没人敢跟他抢位置。

    他起把程间寻挂在椅上的外给他：“走吧，阿姨让我们去大门。”

    照片里拍的竟然全是ke卡y！

    纪心里顿时有不详的预：找到什么了？

    程间寻跟在他后，在他推门准备去的时候，又喊住他。

    “叶涸从医院回来后状态越来越差，康赴说他最近都在给他加培训时……他自己应该多少也察觉到自己的状况了。”

    纪回看他，示意他说。

    纪看着他领歪了的领，是他刚刚抱自己的时候歪的，移开视线犹豫了半晌，还是：“钱多他们昨天也说不想吃外卖了，刚好一起也省事。”

程间寻意识问：“你要去哪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把这些假都请在这段时间，跟他去玩玩。”纪，“案短期不会有什么展，他待在警局也没事，康赴那边我叫几个老法医带着。”

    “哥。”

    这本不是他的作风，他的作风不用想都知肯定是天天待在局里，除非真的生病了才肯给自己放几天假。

    离警局近的外卖店就那么几家店，来来回回的狗吃了都嫌腻。他就该把钱多的app卸了，省得他每天一到中午就开始问有没有要外卖，他想找纪楼吃都找不到机会。

    他跟纪走到大门的时候金蓉早坐在车上等了，正准备上车，纪手机又接连传来好几条消息——开发现全是打捞队的人发在群里的。

    那边发了几张照片过来，程间寻只放大看了一神就骤然一变，猛地抬看向纪：“哥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想想吧，别给自己留遗憾，要请假的话跟我说一声就行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垂注视着手上的矿泉，没说话，无计可施的无力让他这些日一直在逃避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叶涸是什么格我们都清楚，团队利益看得比自己还重。”程间寻勉扯了个笑，“他跟你其实很像，都是别人优先，自己垫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