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上审姚范的时候他跟我说，他带你们去植园说的那些话都是向博文教他的，说这样才能骗你们过去。他的目标是小寻，只是那天去的是你，姚范怕说多错多也没敢继续。”

    纪当时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向博文说过姚乐本来就是要放走的，让姚范骗程间寻过去，多半就是自作主张为了报之前抓他的仇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知我们案件信息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打电话给你们就是为了这事。”萧遥严肃地说，“我想不明白他绑走姚乐但是又不打算灭是为什么，但他能这么了解我们手上的案——”他顿了顿，“你旁边有谁？”

    纪：“小寻，叶涸，康赴。”

    萧遥继续：“要么是警局有人给他通风报信，要么就是法医室里那尸就是他的手。”

    纪神沉沉地凝视着墙角，他一直都不想把怀疑的埋在前者，但向博文说的那些话又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件事的可能，可知他们行动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，每一个都是他的队友和朋友……

    “向博文有没有消息？”

    萧遥那边咽了两豆浆：“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先把人找到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那你好好休息，有消息同步给你。”萧遥没好气地说，“还有啊，你赶去重新买个手机，联系你都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纪手机被带走的时候就不见了，随应了声：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视频那边“嘟”的一声挂断，纪见手机还停在自己跟前，抬才注意到程间寻正看着地板发呆，神明显没聚焦。

    “小寻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回过神，张：“怎么了？你哪里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不舒服。”纪朝手机抬了抬，“视频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收回手机，叶涸也有些奇怪地看向他，只当他是还没缓过来，怕纪刚醒来话讲多了难受，又陪了他一会儿才让康赴推自己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