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本来是真的在认真上药的，但上着上着神就不受控制地开始到瞟，从纪的背肌到腰线，怎么看都觉得得要命。

    他有意无意地摸了两把，突然想到以后他俩真在一起肯定得上床吧，总不能真玩柏拉图啊，那到时候他们怎么分啊……

    这谁上谁？

    程间寻想到这还真慎重其事地“嘶”了声，他以前从没考虑过这件事，猝不及防思考起来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好的解决方案。

    他脑里天人战，连自己都没留意到他手已经放在纪背上好时间了，还是纪满脸不解地转喊了他一声才给人喊回魂。

    “小寻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哦。”程间寻轻咳一声，换了个位置拿棉签站在他侧，指向他腰间大面积的灼伤，半蹲着轻轻碰了，“这里也用这个药膏吗？”

    纪递给他一个新的：“用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看桶里的差不多满了，去关了洒才继续回来帮他上药。

    他每次一跟纪在浴室里思绪就像中病毒了一样开始飘，他摇了摇脑袋励志把这些七八糟的画面全晃去。

   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包扎，不是当浴黄大帝。

    纪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，习惯使然地伸手理好了他睡的发。看着自己右手上被玻璃钻来的几个伤，又轻了气试着用力抬了抬。

    比前几天况好一，能动了，但还是没法完全抬起来。

    洒关掉后卫生间里雾气散了些，但镜还是被一层珠包裹着看不清。

    纪听见程间寻时不时就要问自己一句会不会疼，于是跟他说了句没事。不想他看着难受，又不动声地把话题重新转回萧遥传回来的案件信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