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抬起一掌就拍在程间寻上：“你哥是你哥，我也是你半个哥，你小现在最好赶想想到时候要怎么谢我帮你的大恩！”

    之前程远跟他讲纪父母的事时他还觉得那句“以恶制恶”从警察嘴里说来简直大逆不，但后来他才意识到，法律能给到的制裁对有些犯人来说可能真的微不足。

    程间寻听到这话没有也表现多余的绪，像是无所谓也不在乎，很淡定地转动着手上的手铐，不不慢地说：“但是法律惩罚不了恶人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，他犯罪，我好心教导他，有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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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钱多咽了咽，听他语气不善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，相当识趣地老实闭嘴。

    程间寻说完就转开门走了去，把向博文上的束缚解开，用手铐把人重新拷好带到萧遥面前。

    回警局的时候才发现纪也刚到门，萧遥跟他默契地对视一，随即把向博文扔询问室，里外都只留了队里的自己人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办公室坐久了嫌无聊想去铁笼里待几年啊！”

    纪隔着单向玻璃留意到向博文现在的状态，神麻木空的像一摊死，除了相外他找不一当时在山上残忍凶横对自己死手的样，活脱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提线木偶，不萧遥问什么他都低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他三两把俩人后座，知赵局对这起社会影响力很大的案关注度，路上就跟他说了已经抓回向博文的事。

    怎么的恶就怎么还回去，穿上警服讨不回的公，他可以脱了这衣服亲自动手。

    “先审正事，其他事以后再说。”萧遥顺了支笔走审讯室。

    钱多睛直勾勾地黏在向博文上，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萧遥：“萧队，我们这么久都没他的落，你从哪儿找到他的？”

    非法拘禁真要判起来三年以跑不了！

    “没监控，没证据，也没人知。但你要是想举报我，随意。”

了。”

    在黑暗里禁闭了十几天，向博文被推来的时候人都是迷茫的。睛适应不了光线，好几分钟都眯着睛看不清周围。他没说话也没表现抗拒，只是一边发着抖一边听话地跟在程间寻边，早就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了。

    “你教导他？”萧遥不可思议地看向他，见他不以为意的态度气不打一来，一把摔上门把人拽来，压低声音沉着脸骂，“你上那警服跟脑里白纸黑字的法律是摆设吗？需要你去教导他？”

    萧遥着眉心低骂了声，作为警察他知程间寻这个行为过线了，但作为朋友……他其实心里也觉得向博文活该，他不到大义灭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