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舒服怎么不打电话给我？”

    纪说着就打算起拿桌上的杯，程间寻见状立把人拉了回来：“喝没用，喝早上的凉就有用吗？这不是更好不了。”

    纪是低烧用不上退烧药，家里经常没人住，程间寻翻了半天才找到一包没过期的冒药。

    纪不动声地顿了，给他夹了青菜让他别光吃：“林簌呢？人抓到没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两码事。”程间寻理智尚存，“你没答应我不走，我就不放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看他脸还是有些差，给他倒了杯温，结果刚送到他嘴边就被躲开了。

    “收尾工作再过两天就能结束了。”程间寻低啃着排骨，“等忙完我就跟赵局请假，然后回来陪你。”

    “凉也没用。”纪说，“所以我一般喝药。”

    纪不费灰之力地躲过他的控制，把桌上的杯拿给他，程间寻接到手上才发现是空的。

    纪只看一就知他在想什么，淡声：“不用装，以后有事我打你电话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宕机了两秒：“……我去给你泡。”

    床柜上他还特意放了台座机，就是怕纪在家有什么事他能及时回来。

    “你别污蔑我啊，事忙完了我才走的。”程间寻看他脸不太好，顿时皱着眉走上前握了把他的手，掌心果然袭来一气。

    因为这事萧遥前天还想找上级要逮捕令，但被上面以没有证据不能申请为由驳回了，他们现在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那你要是骗我怎么办，程间寻心。

    他朝天板的四角看了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装个摄像之类的，方便他在警局也能注意到家里的况。

    “反正你每天中午都回来，要是再有事没打，你再装监控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人？”纪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程间寻说到这也觉得奇怪，“萧遥他们蹲守了两三天都没看见人，我估计是跑了。”

    那你万一骗了呢，程间寻又想。

程间寻提着打包回来的饭菜来，纪翻了页书，也没抬地问：“又早退了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后背都凉飕飕的，轻咳了两声：“……你怎么知我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细碎的铁制品碰撞的声音俩人最近都听习惯了，纪把垂在半空的铁链拉到自己上放着：“小寻。”

    纪漫不经心地拆开饭盒，扫他一：“不难猜。”

    “队里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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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。”纪看完最后一小节才抬，看他脸上又是担心又有不知悔改的疚，补充，“低烧而已，你要觉得疚就放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