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总不能是两条蛇吧。

    萧遥皱着眉掐灭烟：“你去那嘛？”

    “等我回来再说。”纪开订票件，沉着脸这才说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，“我去武东这事你先别跟别人讲，就我们两个知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几秒钟后又重新打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没有你脑里想的那些东西。”纪，“你把你们收尾的档案发给我看看。”

够了来解释自己看到的东西，但尝试过后发现他这两天睡得好，睛雪亮亮的，还看得更清楚了。

    文件容不少，纪划动着往翻，随应：“也不无聊，有电视看。”

    萧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对嘴的话听得纪直皱眉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，在铁链上停了半晌，又淡淡挪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怕你被邪祟附传染给我。”萧遥在心里排除了他现在是非正常状态的可能，艰难地问，“你们俩怎么回事？他关你嘛？你不是跟赵局说了不调岗吗？”

    “喂……我说纪队，你这几天不回消息不会是……”他斟酌了用词，还是决定放弃囚禁这个偏严重的说法，试探地问，“不会是被小寻关起来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萧遥换了个凉的地方站，自动翻译，“所以就是你那个好弟弟搞了金屋藏的大戏呗？手机也不让你碰，那不得无聊死了。”

    于是萧队在纵过度跟丧失人生自由两个选项里徘徊了一会儿，从脚指想到天灵盖都觉得纪不第一件荒唐事，果断把票投给了后者。

    “别看我只是一只羊，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——”

    萧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案他再怎么说也是从跟着的，不亲自看一他不放心。

    “我要省几天。”纪。

    他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萧遥疑惑地歪了歪，确实听到旁边隐约有嘈杂的声音。正想问他看的什么，耳机里就传来了逐渐放大的快音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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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看着萧遥发来的其中一张照片，拍的是林簌屉里的卡盒。萧遥当时打视频给他们看过，纪还特意让他把里面的卡分散摆来。

    纪若无其事地扫看完档案，没发现什么问题：“挂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慢羊羊，绵绵，红太狼灰太狼。”

    他静静看向其中一张红褐的礼品卡，说：“武东市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说大家都老大不小的有小好很正常，但你们也不能挑这个时候吧。”萧遥语重心地教育他，“你上伤都没好全，你俩别一个把持不住又整裂了。医院大半个月没住够啊，你还想回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