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那帮地痞氓后才确定的。”程间寻这些小动作从来瞒不过他，“小寻，侵件是很隐秘，但我跟你也是同一职业。”

    程家父母对他而言只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，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到来会给程家带来经济负担。这个负担也是他自己的心理压力，或者是提前的小心示好。

    本来是想把卖房的钱给他们，但程远怎么可能要。大约是知他在想什么，还反过来严肃地教育他家里很有钱，小孩不要想这么多，负责好好大就够了。

    见过的窃听手段比这些密的都多多了。

    他倒无所谓，但怕纪上的伤发炎，把带来的药膏拿来他先去洗澡：“那你跑来这个陌生城市什么？”

    纪声音低几分：“易燃饭店建造前，这个位置是孤儿院——就是我爸妈在的那间。”?

    纪这个决定其实还有一个原因，程远是他爸的战友，但他不熟悉。

    孤儿院倒闭后因为地理位置不算繁华，占地面积又大，当年没有投资商对这块地兴趣，一直荒废到十几年前才有人买了一小块地开了现在的易燃饭店。

    ◇  追求是从一朵开始

    纪父母事后，他们原先住的房自然而然继承在纪名，还是程远跟金蓉陪他办的手续。

    程间寻不熟悉武东市，但纪熟悉。

    不是抗拒，只是毫无意义地想逃避现实。

    程间寻讪笑两声，知自己理亏也不好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是易燃饭店去年发的十五年老顾客礼品卡，就是15年来每年都在店里消费过的客人才有。林簌他爸死后，他跑去外面打工的地方是易燃饭店。他有这张卡，说明他最近15年也跟易燃饭店有联系。”

    父母都不在了，曾经幸福满的家他现在不敢回，那时候的他甚至连踏去一步都不敢，去就是一场带着画面的凌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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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蓉告诉他房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，不用担心没人住会冷清。但纪听完只是沉默地摇摇，一个人安静地在路边站了很久，然后告诉金蓉说想把房卖了。

    如果他不愿意，凭他的经验跟锐度，程间寻想成功绝对不容易。

    “以后工作时间不要分心。”纪从手机相册里找之前萧遥在林簌家拍到的那张红褐礼品卡，他指向那张卡，“在家的时候你既然偷偷翻过我屉，应该看见过这张卡。”

    当年的纪只是小孩，但即便如此，金蓉跟程远在听到他说想把房卖了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，还安抚他说不用担心，卖房的事他们会帮着张罗。

    监视他，囚禁他，这些前提都是他自愿纵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