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间寻冲了两杯柠檬茶给纪端了一杯：“哥，你不是说想去丁原开的那家私人诊所探探他的风吗，什么时候走？”

    “好了就行。”赵局朝他们几人看去，“以后事一定要小心，保护好自安全才有能力保护人民。”

    “哥，在嘛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“哦”了声，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厕所的隔间、天台的墙边、健房的哑铃后面……

    “昨天逛网店看上几件衣服，都买了寄去你家，记得签收。”

    除了刚从武东回来的那天程间寻住在纪家外，后面就都被他哥赶回自己家睡了。

    晚上班后他的微信也总是响个不停，大分都是程间寻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已经好了。”纪。

    刑警的日常工作也分淡季和旺季，但不会有无事可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选了张质最好的设成纸，然后转手发给纪：“怎么样，好看吧。”

    他虽然心疼好不容易请来的假，但也二话没说地跟纪同时返岗，主打的就是持一个纪在哪他在哪原则，并且十分殷勤。

    纪有时候收到信息都有些哭笑不得，觉自己后跟的好像是个监控，全世界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都会现程间寻。

    什么跑拿外卖，送审倒刷卡机……反正基本不用纪动手，他要什么只要程间寻能猜到就会立刻积极地帮他解决。

    “哥，发个语音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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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康赴刚从法医室回来，斜着睛瞄了，然后迅速收回来继续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“钱多说中午不想吃外卖，要不明天我们去吃？”

    “还不急。”纪偏过看他，“早上我打前台电话问过了，丁原上周刚去国外修，十天左右才回来，正好看看能不能堵上林簌。”

    “伤养的怎么样了？给你批的假还没完吧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拍照没什么技巧，构图对焦都没研究，完全是觉得纪什么时候好看就什么时候快门。

    “明早吃不吃小笼包我给你带。”

    纪其实不太习惯，但也没说什么，由着他继续。

    于是没几分钟他相册里就多了二十来张姿势差不多的照片。

    窗外雨绵绵的没什么太，纪正在看手上的鉴定文书，程间寻本又是个绪外放的人，就光明正大地趴在桌上换着角度偷拍。

    纪在家闲着也没事，这几天脆回办公室待着理些日常的杂事。

    老局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，众人乖乖听着，等他走了后才各自回了自己工位。

    还有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