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，康赴的dna数据，跟21年前413杀案的真凶王冕——”叶涸一字一顿地重复，“度吻合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抱着剩的菜回来，路过圆桌时正好听见纪的手机响了起来——来电显示是叶涸。

    “你还关注这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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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之前徐晓华的案我们不是怀疑过死者是康赴妈妈吗，还让康赴去采集过dna。”叶涸重重缓了气，“但你们后来又打电话确认过死者不是他妈，所以当时就把这事儿忘了，但今早鉴定科那边录系统的时候发现——”

    程间寻随手择了两捆菜，然后就趴在椅靠背的木杆上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“昨晚给你发消息的时间就是你平常睡觉的，而且那会儿你微信步数也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纪看着他的不着调背影底带上些许笑意，端上择好的菜送去里屋。中间几层小台阶上的瓷砖刚好沾了，他重心晃了差没站稳。

    纪刚理完菜还没洗手，程间寻默契地掏他的耳机了一只给他，又把另一只自然地到自己耳朵里。

    fourth?

    “不在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◇  不贪财只好

    纪指关节撑了墙面稳住形，说了声没事，放篮后才关上门。

    纪顿时警觉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收到。”程间寻懒洋洋地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夏宇眠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看了过来，眉微皱，目光落在陈斐盖在毯的双，里闪过一丝疑惑。

    程间寻手指搭在桌角半天没动，还没说完的话也戛然而止，浑像是早上起猛了接受能力退化没听清似的。

    这个他应该在警局吧。

    纪推她去外面：“没有，没事陈姨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你们别担心。”叶涸 顿了顿，“康赴在你们边上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纪！”

    “小纪，你现在在哪？”叶涸的声音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程间寻扬起尾得意地笑：“也有赌的成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斐吓了一伸手就要扶他，手伸到一半却又停了来。

    纪从地上腾了个空篮给他：“外面还有一些，去抱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，我隔段时间就看一。”省得你又偷跑。

    程间寻意识想接，但脑中不自觉就想到之前纪误会过他喜叶涸的事，瞬间打消了这个念，朝那边喊了声。

    “没摔着吧？”陈斐担心地在他上到看。

    门外的风铃响了，萧遥他们几个正好推门来。

    “康赴的dna数据，跟413案凶手王冕的度吻合。”?

    “哥，叶涸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