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家人怪的很。”老说，“从不跟别人讲话，村里有什么活动也不参加，哪儿有人喜他们哦。”

    坡上只有一间砖瓦房，门的草都到膝盖那么。窗玻璃也碎成好几块掉在地上，离的大老远都能闻到木腐败的霉味。

    他语气里或有或无的鄙夷程间寻听得清清楚楚，走后门攀关系这事在哪儿都是跨越阶级上位的首选。

    老朝后山指了指：“村早死了，家没有，坟在后山。现在的村都不姓李了，也不是我们老百姓选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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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又随意问了两句家常，觉得他知的也不多，帮忙把菜整理来才又问：“老人家，您知村家在哪儿吗？”

    老讲话带着的音，普通话量极低，纪虽说听着吃力，但也能自己拼凑他的原话。

    “我不熟，康正平那家是后面来的，像是没地儿去了的样，来的时候孩都没生来。”老，“我们村本来是不收外人的，猫猫狗狗都来这里又不是收容所。但后来是村发话了才让他们留，正好村里山坡坡上有个没用的房，就给他们住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给俩人说了个位置，临走前纪又叫住他：“他们以前住的那个房现在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啊。”老往山坡坡上指了两条路，“喏，从那坡爬上去就是了，陡得很看着路。”

    “沟里淹死的。”

    老把菜捆好收拾东西准备走：“我跟他们那一家不熟，你们要问找那个接生王婆去吧。”

改不可。”

    他以前总是太保护程间寻，怕他有事怕他受伤，宁愿自己涉险也会留他在安全的地方等着。

    那草中间明显是被人踩来的隐秘小，纪怕里面躲着什么人，本想让程间寻在外面等他，但看着程间寻凝视过来的视线又打消了这个念。

    “小寻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不是吧。”老捶了捶腰，“村跟他们关系就好，他们孩生的时候也是村里的接生婆去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“有十几年吧。”老，“那俩夫妻死了后康正平也跑了，没见人了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朝他指的方向看了。

    纪沉半晌：“他们在村里住这么久，一都不跟你们接吗？”

    纪大致打量了，目光落在杂草中又停了几秒。

    纪抖落菜的泥土，把菜放篮里：“那他们在村里住了多久？”

    他说完扛着锄就走了，纪跟程间寻顺着他说的方向过去。往上的坡差不多有60度，俩人往后借了段力，踩着石坑就爬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他俩怎么死的？”程间寻问。

    程间寻没说话，双手叉放在前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