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，但那对夫妻都是哑，在之前的村总是被人欺负被人打骂。他们来这里后不愿意跟别人接也只是怕有人再因为这个欺负他们，毕竟只要装的不近人，就没人敢随便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纪闻言眉轻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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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，他生的时候可胖乎了。不来哦，满地满地的血，差没把他妈命都换走。”接生婆回忆着说，“那孩整个右手腕上都有块黑斑，那个年代迷信嘛，以为是什么灾星，村还劝他们夫妻俩扔了，但最后也还是没舍得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又问：“那康总呢？”

    纪无意识摸索着手上的塑料杯，笑：“生意就是养人，康总现在一也看不是从山村里来的。”

    接生婆讲话的声音又哑又缓，就像在说一个很久远的故事。

    纪帮她打扫院，顺便问：“听人说康总是您接生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想去他们家看看就往前面那个大路走，到了拐个弯直走就能上去。”接生婆不知他们已经去过了，提醒，“这条路上去绕，你们要是不想耽误时间也可以走面那个坡坡。但那个坡陡，之前也有人跟你们一样来问过他们家的事，就是从那个坡上去摔断了。”

    纪脚步一顿，锐地察觉到什么：“还有谁来问过？”

    “这家人很好的，心善老实又能，但村里也只有我跟村他们知。”

    又跟接生婆聊了有的没的俩人才从她家来。

    他跟康正平接不多，上次在慈善晚宴上康正平帮他端礼盒的时候他看到过他的手腕。理来说这么大面积的斑不可能到无痕消失，但他印象里确实没有看到过黑斑，也没有动过手术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。”接生婆语气充满惋惜，“可惜喽这么两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啊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跟纪对视片刻，纪不动声地在上敲了两，程间寻就心领神会地换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接生婆也说，“我看他在电视上讲话，也就睛鼻还有像。时间太快咯，小娃娃就变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二十来年前吧。”接生婆说，“就淹死在拐拐那个塘里，他们两个会，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死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他都多大喽，也二十来岁了。家里条件不好他好早就去外面打工了，很少回家，地方远得很，知这事也没来得及赶回来。”接生婆絮絮，“尸都是警察收的，他从那之后也没回来过了。”

    接生婆被他突然这么一的气场吓到，条件反就站在一个受审的角度回忆：“一个女的……还带了个小伙吧，好多年前咯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若有所思地抿了：“听说他们夫妻俩是淹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