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，但以后要是有机会别的，他还是会想办法上的。

    纪握住他的手腕加重了几分力，他看向程间寻投过来的视线，在人还在准备搜刮理由让他同意的时候，偏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然而说曹曹就到。

    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觉勾的人心。

    但他也不是无无求的圣人，他有自己的私心。他知了程间寻对自己的，可是他不满足于此，他想要这份再多一，再刻一。

    纪在门开的瞬间看过去，服务生看到他们还活着明显松了气。

    好像不要需要他来救的样，看着怨气冲天，仿佛能直接杀死他。

    “行不行？”程间寻扒拉了他两，怕他不愿意又变着法儿地说，“哥，宝贝，行不行？又不别的，亲一而已。”

    服务生没来由往后缩了缩：“您、您二位，没事吧……”

中和不了全的寒冷，但起码能留一小片温。

    给程间寻了瘾，却不给他足够剂量的药。

    不需要他开牙关，程间寻早就迫不及待地单手搭上他的肩，以一“快来啊快来啊”的轻松姿态自己张开嘴。

    腔明明什么都没有，但一切都是柔的，探去的觉让人留恋，不想离开。

    纪没控制他，双手都轻轻垂放在侧，像是一个奖励吻。

    终于不是浅尝辄止，程间寻受到纪准备逐渐加的意图，似乎他们哪里已经不重要了，天王老来了都不能阻止他必须完汲取到由纪主动的这个吻。

    今天冷库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，听到警报声的时候他连狱后上哪儿讨饭都想好了。

    让人难受得要死还偏偏没办法说。

    周围的温度好像没那么冷了。

    痛苦没有，甜也不够。

    不用回看自己，不用回应自己单方面的。

    他说过，如果程间寻前的方向就是朝着自己，那他可以拉开撞线等他过来。

    冷库门外“咔咔”几声响动，天王老就这么走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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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是被动，只是在等，以退为地等程间寻继续往自己边靠拢。

    纪从不把理解成占有，而是理解成让他幸福。

    太好了，不用坐牢了。

    他看向俩人，一个面平淡地回看自己，另一个……

    所以在不知程间寻对自己的心意前，他会任由程间寻走他自己想走的路，目送他去他向往的方向。

    都说调教人最好的方法是打一掌给一颗枣，但纪的格通常不会打掌，只会减少枣的量，一次只给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