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这句就直接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陈姨！”

    再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。

    随着电话挂断，房间里又恢复到原先的寂静。只有西王母看人类好像忙完了，叼了羊趴在他上磨牙。

    纪没摸它，手机也还虚虚握在手上。他把双手抵在额上，垂着格格不地发呆，不想开灯也不想别的。

    脑里什么东西都有，但什么都没在想。

    不知这样坐了多久，直到窗外传来响动才把他游离的思绪拉了回来。他先是疑惑地皱了皱眉，随后就听见一熟悉的声音，顿时脸一变，立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窗帘拉开，程间寻正以一类似虎的姿势站在只有拳宽的台面上翘窗的锁，跟纪对上视线的瞬间，窗开了。

    纪疾手快地环过他的腰先把人护住，拉着他的手臂一把拽了来。

    程间寻磕到麻，龇牙咧嘴地捂着胳膊肘气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！有门不走你爬什么窗！”

    程间寻上打量了他一会儿，才撇嘴说：“我喊你了，你不开门。我又没钥匙，我怕你在里面有什么事才爬窗来看看，反正才二楼，摔不死。”

    纪拉过他的手检查没见到别的伤，闻言愣了，松了气：“我没听见你叫我，次这危险的事不要了，打我电话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怕你有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有什么事，别想。”

    程间寻盯着他看，纪其实有没有心事的时候从面上看都跟平常别没区别，但程间寻有特殊的绪应系统，知他哥现在心算不上很好。

    没等他开，纪就看他言又止的表了：“叔叔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程间寻磕磕了半天，还是老实说：“就说了陈姨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跟她打完电话。”纪把灯打开，有光就显得没那么冷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