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不大，刚好够码上的人听见。

    陈斐像是没听到这话，神里有迷茫还有迟钝。她看着一直朝自己笑的林簌，终于还是喊了声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

    “我儿在哪里！”康正平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陈斐收回复杂的绪，还没说话，林簌就由于氧气不够剧烈地弯腰咳嗽着。

    码边上的船他们刚来的时候还没有，想来是康正平早就给自己想好了往国外跑的后路。

    “纪队啊，你们自诩的正义在我里本不算正义，你们所谓的凶手也只不过是走上绝路的底层人间相互的藉罢了。”他语气轻蔑又无力，“在我们的世界里，你们才是不义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商量商量，不过我可没有多少耐心。”康正平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不叫陈斐，不过我也不好奇你的真名。你救我的时候是陈斐，你在我里就一直是陈斐。”他说，“我说过我会永远追随你，帮你什么都可以。犯罪、杀人……什么都可以，给我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林簌笑容僵在脸上，瞳孔骤然放大，慢慢的，这震惊又化成欣喜和心满意足，轻轻跟她摇了摇。

    他玩味地看向纪跟程间寻：“你让他们给你当人质，两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外勤刑警？到时候说不上谁控制谁呢，小心偷不成蚀把米啊。”

    康正平给旁边打手递了个，几人立围了过来。他们往前走一步，警方的人就往后退一步，谁都不敢松懈。

    一直沉默到现在的林簌低着闷笑了几声，脑袋上放了个随时能要他命的玩意儿他也不在乎，勾着嘴角讥讽：“康正平啊康正平，看你当年杀人的案我还以为你是个多厉害的人，是不是这些年岁数上来了脑也没用了？”

    他没想等纪给他什么反应，说完就重新看向陈斐，换了气才又絮絮：“你之前跟我说过，你活着就是为了圆自己的心愿，圆上了，你才能没有遗憾地去找你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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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边咳还边抬起，目光在纪那停了一，轻飘飘又不屑地开。

    “我跟了你十几年，我不了解以前的你，但我了解从我们见面开始的你。我不想你有遗憾，但我也不想你真的到那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两方人就这样挪到船边，康正平跟几个打手上了船，松开五指的力度让林簌呼顺畅了些，开问：“我儿在哪里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你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康正平后背绷着，用力掐住他的脖，骤然被截断的氧气让林簌脸很快就开始泛红，但嘴角还是挂着谁都不在乎的笑。

    “你能喊一声‘等等’我已经很满足了，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，明天太升起，你答应我重新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