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杬了然。

    这还算说得通。不然殷燃这么反常，他真的又要怀疑，上周五晚上的事殷燃是不是有参与计划。

    殷燃带顾泽杬去了一家不远的中式大酒店。

    一门，服务生就领着两人，上了二楼落地窗边的座位。

    朝窗外看去就是酒店后方的园，泉池涌着细密，两侧树杈间粉白的开得正盛，心旷神怡。

    服务生询问殷燃是否现在上菜，得到肯定回答后便暂且离开。

    顾泽杬回过：“殷总这是早就定好座和菜式了。”

    并不是疑问句。

    殷燃作答，话如他的姿一般端着：“总得先好准备再邀请顾总，否则太失礼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微微前倾，手肘撑住桌沿，十指叉，手背托住，轻笑着问：“可我刚才要是拒绝了呢？”

    殷燃叹气：“那我就只能一个人来吃，多的菜打包当夜宵了。”

    语气里似乎带着隐隐约约的怨念，好像顾泽杬真没答应他的邀约似的。

    顾泽杬觉得有趣，忍不住又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没见过这样的殷燃。

    服务生很快去而复返，端上一只致的大砂锅，三盘香上乘的炒菜。

    砂锅盖揭开后，顾泽杬闻到了一阵十分熟悉的香气。

    嗯……他这几天是不是和汤有缘？

    “海参鲍鱼汤，这边的招牌之一，顾总尝尝。”

    殷燃示意服务生将两只汤碗都放在他这边，然后拿起其中一只盛得满满当当，递给顾泽杬。

    “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接过，碗里正好一只海参一只鲍鱼。个极大，碗都快挤不了。

    是不是太补了？

    是一整只炖的，非常完整地置在锅中。顾泽杬以为殷燃会让服务员拆开，却没想到他左手上手，右手拿起餐刀，开始亲自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