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温天，顾泽杬的脸却白得像是冬日里受了寒。

    殷燃蹙眉：“顾总生病了吗？”

    殷燃手上来回的举动，顾泽杬看得一清二楚。经历过殷燃为他拆和剥虾，他没觉得意外，但还是有不好意思，毕竟他没生病，也没不舒服到拧不开瓶盖的地步。

    “谢谢殷总。”但顾泽杬也不会驳回对方好意，他小地喝了些，凉意抚平了咙的异状，胃也终于平静来。

    殷燃注意到，顾泽杬雪白的袖沾了一灰尘。

    顾泽杬今天一正装，料括，袖扣扣得齐整，即便喝，袖也不会像休闲衬衫那样，在抬手时落，底细白的手臂。

    他竟还记得，顾泽杬在自己车上打哈欠时的慵懒模样……

    顾泽杬很快放手：“不是生病。只是里面太闷，又可能不小心了灰。”

    殷燃回过神：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不适退却，顾泽杬旋瓶盖，轻轻蹭掉嘴角的渍：“殷总也是来看店面况的吧？”

    殷燃幽地盯着顾泽杬被光衬得莹的，嘴上没有忘记作答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他想不起来了，那天晚上，他有没有亲过这里？

    念一，殷燃心中一凛。

    他在想什么？

    他若无其事地将视线上移几分，继续：“刚才看见顾总，还想着邀请你一起去看看。但既然里面的环境让顾总不舒服，那还是等开业了再来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笑：“好啊。算起来，你们快要完工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预计一个月结束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笑眯眯：“还好殷总没有非要持‘公平竞争’，不然现在说不定我们都还没开工呢。”

    殷燃自然没想到顾泽杬会提及此，不由一愣：“……顾总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嘴上讨了个小小的“胜仗”，顾泽杬弯起：“那殷总快去吧，不用我了，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殷燃：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