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间，一淡香在空气里飘散，雪山般的清凉中夹了一丝木调的香气。

    来自殷燃外上的香味。

    低调浅淡，正常的社距离，即便闻到了也可能不会在意。

    只是衣服披在上，香味就明显了很多。

    顾泽杬忽觉脸，耳不自知地泛起微微的红。

    那天夜里……好像也有这个香气萦绕着他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顾泽杬听见匆忙的脚步声。他抬起，一见殷燃，不由愣了愣，回忆带起的赧然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顾泽杬忍不住笑了一。

    殷燃一怔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顾泽杬莞尔：“发型了。”他指了自己脑袋的右侧，示意大致位置，“为了聚餐心打理过的吧？”

    那缕微微翘起的发丝，和之前在农庄的停车场，殷燃匆匆跑来，说要送他回去时的样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殷燃撞见了好几次他狼狈的样，而他看到过几回不那么致的殷燃，算不算扯平了？

    但殷燃并没有去：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左手牵过顾泽杬的一只手，接着握成拳的右手放了上去，缓缓松开。

    掌心传来一阵轻微的麻，顾泽杬低。

    殷燃给了他几颗话梅糖，包装袋的齿状边沿刺在了肤上。

    顾泽杬有懵了：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前台拿的。”殷燃，“胃难受的话，一会儿应该会舒服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张了张，但心复杂，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殷燃的无微不至竟能细致到这样的地步。

    正巧一阵手机铃声急促响起，是殷燃的。离得近，殷燃接起后，顾泽杬隐约听见对面在问他，到了吗？

    殷燃嗯了声，说上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