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他才有了动作，斟酌着打回复：我这周都在麓庄，可以直接找你拿衣服。

    只是今晚的事，无论如何也该好好个谢。殷燃的那件外也是，如果清洗后直接让洗店送去殷燃公司，未免太冰冷无了。

    顾泽杬：外洗净后，我会托人送到殷总公司。

    顾泽杬一边又去拿了颗话梅糖吃，一边回了个“好”。

    但也正好，当面还衣服，还多几分诚意。

    外洗净送回的那天，两人正好都没加班。

    殷燃坐到沙发上，整个人冻结了似的，盯着手机看了许久。

    不过怎么这么巧，殷燃这周都在麓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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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殷燃仔仔细细、一字不落。两条一都不急的信息，他却来回看了两遍——

    回来的一路上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，顾泽杬有没有喝粥，又如何了。

    躁动不平的心终于缓和许多。

    再加上殷燃的姓名首字母靠后，于是存好备注后，从未互通过信息的殷燃账号便沉寂在了好友列表的底端。

    顾泽杬不上话，只能心底叹气。父母的婚终究是到了相亲的这一步，还是先斩后奏的那。

    但顾泽杬最近没有太多时间，也不到像殷燃那样，直接找上门去请人吃饭。

    然后又重复地扫视起上方的信息。

    顾泽杬：谢谢殷总今晚的照顾，粥和糖都很好吃。等之后有机会，我请殷总吃饭。

    顾泽杬左手腕勾着袋，右手接着电话，往殷燃的单元楼走，淡漠的神里隐隐透着无奈。

    再往上，没有任何过去的消息。殷燃甚至想不起来，他和顾泽杬是何时互相存在在对方的列表里。

    话梅糖在嘴里逐渐消时，他忽然想起来，自己有殷燃的微信。

跨房间的同时，殷燃了屏幕中央的通知横条。

    现在顾泽杬主动发来消息。他知他喝了粥吃了糖，似乎还算喜，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。

    不过殷燃的回复有些乎意料。还以为他只会说“不用客气”“举手之劳”一类的斯文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们两人其实早就换过私人联系方式，然而公事有公对公的途径，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需要一对一的私事，甚至先前殷燃请他吃饭，都是直接找到公司来。

    顾泽杬洗完澡来，发现殷燃回复了微信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第一次私的。

    微不足的烦恼迎刃而解，顾泽杬找殷燃的名字，行云发了两条消息过去。

    手机另一端的顾启建正在娓娓劝着：“只是先见见，互相认识一，又不是直接押着你去领证了……”

    界面转到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