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杬的手意识搭在小腹上。

    唔，其实不是他想睡的，是崽儿困了……

    隐约有绵的呼声传来，驾驶座上，殷燃的嘴角又上扬些许。

    天气晴朗的周末，行的人不少。两个小时后到达收费站，遇上了短暂的拥堵。

    踩刹车排队等候，殷燃扭看了副驾驶座。

    顾泽杬睡得正香，的发丝被压得翘起一些。不知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好事，柔的嘴角微微勾起。

    毯往了几分，香芋紫的t恤领被牵扯得歪到一边。顾泽杬今天穿得很宽松，白皙致的锁骨轻易地了来。

    殷燃呼稍滞。

    前方的车前几米，殷燃回跟上。顾泽杬忽然动了动，毯又往了一小段。

    再度停时，殷燃伸手替顾泽杬掖好毯。

    顾泽杬却正好发一串无意义的嘟哝，温气息似有若无地洒在手背上，像小动茸茸的爪一即离。

    殷燃意识缩回手。

    就见顾泽杬皱了皱眉，睫抖了抖，慢慢地睁开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顾泽杬了睛，向窗外看去，“这是到哪了？”

    殷燃的目光转回正前方：“速了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轻呼一声：“我睡了一路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顾总相信，我一个人开车也没问题了吧？”

    顾泽杬看了殷燃，但侧脸上看不太多表。

    这是好面还是好胜心啊？

    顾泽杬重新望向车窗外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忽然笑了一：“相信了。殷总真。”

    冷不丁被夸，殷燃差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也不是没听过顾泽杬的称赞，谈公事的时候谁都会互相捧场，只是容千篇一律，就算诚心诚意，听着也像表面奉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