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、呜……”灯灯搭搭，伸手捧住顾泽杬的脸，“爸爸痛……”

    顾泽杬愣了愣，才明白灯灯是觉得他打疼了爸爸，心里疚，不由自主地哭。

    顾泽杬心得不行，搂灯灯：“爸爸不痛啊，灯灯也不是故意的，爸爸不会怪你。”

    但灯灯似乎陷了自己的绪里，听不顾泽杬的话，一边说“爸爸对不起”，一边把脸埋在了顾泽杬肩上，没多久泪就把顾泽杬的衣服打了。

    走在前面的岑茹和顾启建听到哭声，才发现后面的状况，停来问怎么了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不小心打了我一，难过呢。”顾泽杬拍着灯灯的背，“一会儿就好了，你们先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岑茹和顾启建还是在边上试着哄了几句，不过灯灯有钻角尖了，说什么都没用。顾泽杬就劝父母不用担心，叫他们去睡个午觉。这两天在外带娃，估计比平时几天加起来都累，明天他又要上班，还得他们两人带灯灯，得趁现在抓休息会儿。

    留在这也不了什么，岑茹和顾启建只好听顾泽杬的上了楼。

    顾泽杬抱着灯灯坐在客厅。他猜灯灯也不止是愧疚才哭成这样，可能没怎么睡醒，类似起床气的小脾气上来，小事被放大，绪绷不住了。

    顾泽杬脆让他先发一会儿，没再说什么，只是一轻柔地抚摸他的背。

    果然没多久，颈窝里的泣声越来越小。顾泽杬这才去看灯灯的脸，依旧泪婆娑的，嘴扁着，表不太兴，但没再哭了。

    顾泽杬抹掉他脸上的漉漉，又重复一遍：“爸爸不痛，不怪灯灯。不哭了哦？睛都红了。”

    灯灯靠在顾泽杬怀里，瓮声瓮气地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顾泽杬叭叭叭在他额亲了好几，灯灯渐渐平复绪，一个乎乎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