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燃：“它就是叔叔家的大朋友。灯灯想见它吗？”

    灯灯声气：“想。”

    殷燃忽地心念一转：“要不要今天晚上就去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吗？”灯灯显然很心动，但他又想到顾泽杬一个人在家，“那爸爸也要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殷燃拨视频邀请：“我们先问问他。”

    两秒后画面转变，现顾泽杬的脸。灯灯半天没见他了，免不得撒，尾音拖得的：“爸爸——”

    “灯灯，吃过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吃了！爸爸呢？”

    “爸爸也吃过了，现在在晒太。”

    父俩聊着天，而殷燃的注意力全在屏幕中的脸上。即便是前置摄像，人依然是人，甚至因为近距离，反而放大了亮。

    “殷总、殷总？”

    殷燃的意识被叫回来。

    顾泽杬应该是躺在台的躺椅上，举着手机手臂酸了，稍稍侧过：“在想什么？是不是太忙累着了？”

    他的脸颊陷柔的靠垫，发压得翘起来了些，光烈，他眯起睛，像只惬意的白狐。

    “不累。”殷燃的视线悄无声息向上挪了挪，再盯着对方，他又要失神了，“你呢，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顾泽杬扬起嘴角：“好多了。对了，灯灯在那儿没有影响到你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他那么听话，都一个人安安静静玩。”殷燃低看着灯灯发的旋儿，“顾总，灯灯一直闷在室也会无聊，我爸家里有只阿拉斯加，灯灯会喜，我想班带他去，你觉得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今天就去吗？”顾泽杬问，“灯灯想去吗？”

    不过这话是白问，灯灯怎么抵抗得了大狗狗的诱惑。

    “想去……”灯灯的，“爸爸也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顾总一起去吧。”殷燃顺势接上，“直接住一晚，让灯灯多玩一会儿。你也还没有好全，方便照应。”

    “住一晚？”眯着的睛睁圆了，顾泽杬犹豫，“这太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