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近了，灯灯才发现它原来有那么大一只，睛瞪得圆：“比椰椰和小财都大！”

    听见了声音的伽伽转过脑袋，发现了殷燃，立刻脱地“嗷呜”两声，噗哒哒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伽伽看着块大，却非常温顺。殷燃喊它坐，它就乖乖坐了。

    殷燃握着灯灯的手，摸了摸它的耳朵：“它的名字叫伽伽。”

    灯灯：“伽伽！”

    伽伽：“嗷呜！”

    伽伽好奇地歪了歪脑袋，对灯灯没有任何排斥。

    殷望在屋里看见他们和伽伽玩，拿了几个玩来：“灯灯，用这些跟伽伽玩。”

    “飞盘！”灯灯尖，“伽伽也喜玩飞盘吗？”

    殷望：“是啊，它接飞盘可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“椰椰也很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殷燃眉心微动。

    世界上应该会有很多叫椰椰或者耶耶的萨耶，但每次从灯灯中听到这两个字，他总是有微妙的觉。

    大概是错觉吧。

    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对隔代的孩有天然的喜，殷燃觉得到殷望想跟灯灯亲近。他问灯灯：“让爷爷陪你和伽伽玩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灯灯当然不介意：“可以哦。”

    殷望没想到殷燃会发现他的心思，还帮他，立刻乐开了：“来，灯灯，我们去扔飞盘。”

    一老一少一狗跑去了草坪上，殷燃回，坐到顾泽杬边。

    顾泽杬已然平复心绪，笑着问：“你不一起？”

    殷燃摇：“没那么多力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来。

    安静之中，很多问题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，但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似乎察觉了殷燃的言又止，顾泽杬侧过脸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殷燃摸了顾泽杬的额，“退烧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退了。”顾泽杬微微一笑，“其实我不来也没事，灯灯跟着你，不会闹着找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