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摸了摸灯灯的额，幸好温正常，大概是了噩梦吓到了。他一边轻声哄着，一边轻轻灯灯的手掌。

    路柠像是也才办公室，正在桌前要坐。于是顾泽杬一到门边，她就注意到了对方，率先开：“顾……”

    抱着灯灯，又要避开他的伤，又提了一袋东西，顾泽杬腾不开手，电梯后先去了秘书办公室，打算找路柠搭把手。

    他脆在天亮时就起了床，刚好早去公司，补上昨天的工作。

    小崽儿很喜爸爸温柔的小动作，自小只要顾泽杬这样他的手掌脚丫，不论多不舒服，他都能很快平静来。

    岑茹心疼：“今天带他去公司吧，这两天肯定离不开你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：“嗯，噩梦哭了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个晚上，小崽儿更黏人了，一离开爸爸的气息，很快就不安地醒了过来，泪汪汪地四找人。

    他今天来得比平时早很多，没想到殷燃更早。难有什么急事？

    路柠却也不清楚况：“他只说找您有事。”

    思索着，顾泽杬不自觉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顾泽杬把灯灯重新哄睡，自己却辗转难眠，后半夜几乎一直清醒着。

    顾泽杬想了想，把手上的袋递给路柠：“行，我去问他。这个帮我放桌上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怀里的灯灯脸红扑扑的，睡得香甜。

    回到爸爸怀里，灯灯立又打了个哈欠，阖上。

    “殷燃？”顾泽杬意外，“他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顾泽杬转而走向会客室。

    “昨晚没睡好吗？”殷燃抚了抚灯灯脸侧的发丝。

    将还在梦中的灯灯送到岑茹和顾启建那儿，顾泽杬去洗漱。结果从浴室来时，岑茹抱着灯灯又来找他：“醒了，要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顾泽杬接过灯灯。

    殷燃站起来，走到顾泽杬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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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推开会客室门，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殷燃听到动静，抬就看见顾泽杬和灯灯。

    但殷燃问的并不止灯灯。他牵着顾泽杬去坐：“你呢，是不是大半个晚上都没睡？黑圈很重。”

小。顾泽杬连忙握住他的脚，不让他动，接着避开伤把灯灯抱臂弯。

    果然几分钟后，灯灯渐渐停了哭。他攥着顾泽杬的衣领，沉沉地打架。

    顾泽杬舍不得吵醒他，搂着崽吃了几早餐，然后把灯灯的那份打包拎上，带着崽早早发。

    招呼没打完，她又很快发现顾泽杬怀里还在睡觉的灯灯，立刻收了声，轻手轻脚走到顾泽杬面前，放低音量：“顾总！殷总来了，正在会客室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