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更喜绳绳！”灯灯晃了晃手腕，黑绳段跟着甩了几。

个字，有别样的反差，连后方摇着橹的船夫都忍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灯灯兴奋地探向前看，他还没见过真实的鸭呢。

    但现在有两个爸爸陪着他，他就不怕了。

    “知呀。”灯灯听不殷燃的犹疑，边看鸭边回答，“就是爸爸的妈妈。”

    殷燃灯灯的发：“小鸭还小，所以门在外，鸭妈妈带着它们、保护它们，它们也乖乖跟着大鸭。灯灯也还小，也要乖乖跟着大人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不远，一只大鸭领，后跟着一串茸茸的小鸭，悠悠哉哉凫着。

    “小朋友，你看前面，有好多野鸭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时机正巧，对面的顾泽杬打开相机，快门。

    灯灯严肃地：“嗯！灯灯不会跑哒。”

    从此，厚厚的相册由后往前翻，无边风景中也有了他心念的影。

    心浮上意，殷燃了灯灯的脸：“我会保护灯灯一辈。”

    “鸭鸭！”

    灯灯“哇”了一大声：“是鸭妈妈带小鸭过河！好可！”

    灯灯思索两秒：“一个人的话就害怕。”

    船夫站在板上，视线远而开阔，一瞧见前方湖面上“路过”的一群鸭。

    “灯灯，你知……”他踟蹰一瞬，放低了声音，“‘妈妈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接着小手拍拍腰上的手，仰起脑袋朝殷燃笑弯睛：“灯灯也有人保护。”

    酒店仍定在山，坐缆车上山。灯灯慎之又慎地伸脖，从玻璃往看了，接着立刻缩回殷燃怀里：“好呀。”

    摇橹船恰好行至从枝叶间钻的光线，金丝斜垂，落在一大一小对视的中，温和而明媚。

    罢了，何必在愉快的时候纠结这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放好行李，顾泽杬准备给灯灯外防风。殷燃却说了声“等一”，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三件卫衣——除了大小不同，颜款式都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他说得没有错，但既不是会让殷燃焦灼的答案，也不是他所期望的。殷燃轻轻吐了气。

    酒店还是原先的那家，不过灯灯要睡他们中间，就得睡一张床，间没有意义，殷燃直接订了一间大房。

    雾蓝的那一串，在磕了裂后，顾泽杬怕隙扩大划伤灯灯，就替他取了来。之后灯灯着的便一直是殷燃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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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殷燃突然一怔。

    顾泽杬莞尔。

    浅棕底，正中间有一只茸茸的白小狗。

    顾泽杬问他：“害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