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中的星星把顾泽杬的目光照得很亮，夜之殷燃再看不见周围其他。

    表盘上的秒针向最迈去，最灿烂的焰火在天边绽放如银瀑布。

    “新年快乐。”殷燃吻了吻顾泽杬的尾，“以后每个新年，我都会在你边。”

    三岁

    新年在殷家过，灯灯的生日在顾家过。

    天气预报预计初五晚上有雪，正餐便安排到了中午。灯灯要穿旅行时殷燃买的小狗卫衣，顾泽杬在小狗耳朵上面别了个中国结，放灯灯去门迎接客人。

    伽伽被殷望带来了，依旧穿着大袄，和灯灯一起小门神。

    灯灯的生日糕，顾泽杬打算亲手一个，殷燃给他打手。厨房里要备菜，他俩被驱逐到了餐桌。

    油中添草莓酱，打发后透着淡淡的粉。顾泽杬挖了一小勺尝了尝，又递到殷燃嘴边：“试试。”

    殷燃停切糕胚的手，抿掉勺上剩余的油，甜味里有草莓香：“好吃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准备将油装裱袋，但被殷燃喊住：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转过，殷燃的脸在前放大。顾泽杬觉得嘴角一，有些，似乎是被轻轻了。

    殷燃很快退回去：“沾了油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哎呀，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？”

    戏谑的语调突兀绵密的氛围，司璟抱着灯灯走到餐桌对面，嘴上说着不是时候，看起来却饶有兴味，没有半打扰到人的歉意。

    苏凛和在他侧，没什么表变化，但跟在他们后面的路柠已是目瞪呆，连招呼都忘了打。

    被撞见亲昵举止的两人淡定如常，顾泽杬还笑着问：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？”

    司璟笑嘻嘻的：“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，结果先看到了绝妙。”

    “少贫。”既然司璟说了是来帮忙的，顾泽杬也不跟他客气，“带小苏和小路去客厅坐吧，饮料茶叶都在柜上。然后陪灯灯玩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