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但是得不太好。”殷燃摸了鼻，“阿杬，三年前在那么冷的城市，我没能陪着你。虽然现在弥补不了过去，但往后不会再让你觉得冷了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好了？比我买过的所有牌的围巾都好。”顾泽杬握住殷燃的手，笑意粲然，“这三年我从来没有觉得冷，因为心里有期盼。殷燃，谢谢你等了我那么久。”

    永恒的相伴

    今年似乎晚了些，三月初还了两场零星的雪。顾泽杬的围巾一直到了月底，得殷燃都嫉妒：“它陪你都比我陪你的时间多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正把围巾收衣柜，闻言忍俊不禁：“你亲手织的，不就是你陪着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殷燃从背后环住顾泽杬，搁在他肩上，颇有哀怨的意思，“我不能时刻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顾泽杬却是直接笑来：“殷总要是一直跟我在一起，你的员工们不得胡思想吗？”

    自家总裁天天往别家总裁那儿跑，还是有竞争关系的别家，不三日全司上都要人心惶惶了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殷燃沉，“有一个办法，我可以正大光明去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啊？”顾泽杬关上衣柜门。

    殷燃偏过，在细白的颈侧上亲了亲：“顾总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研发新产品？”

    贴在门板上的手掌停滞一秒，顾泽杬转过，勾住殷燃的脖：“殷总原来是在这儿起承转‘合’呢。”

    ——合作的合。起自围巾，转至合作，相当丝。

    “从第一句话开始全是真心的，真心的。”殷燃调两遍，“殷总为利益，殷燃为顾泽杬。顾总意如何？”

    普通的合作，顾殷两家集团有过几次，但都仅限于上市后的环节。从零开始规划的协作，在此之前连假想都不曾有。

    顾泽杬扬眉：“听起来都是殷总的好，那殷总得贿赂……”他顿了顿，似乎觉得用词不太合适，改，“得说服我才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