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山间的空气也清新，耳边是此起彼伏的鸟叫声。

    盛云阔上穿着黑的卫衣，他把兜帽罩在脑袋上，面向墓碑，背对着林家人。但林杳还是一就认了他。

    樊灵和林裕升也不意外会碰见盛云阔，两人上前和他打招呼。

    大约十分钟后，樊灵说了声“到了”。

    这让林杳开始反思自己。研究生这几年，常常忙得作息混，锻炼的习惯也丢了，果真越来越差。

    第二天天气不错，光正好，温而不炙。

    “我有黑的衣服。”林杳说，“不用专门买一新的。”

    林杳看着手中的衣服，想到自己这几年都没有去为柳扫过墓，差不多都要忘记墓园的位置了，心中生起愧疚。

    樊灵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，也去准备洗漱睡觉。

    还没有浴室，樊灵“诶诶诶”叫住了林杳，让他等等。林杳只好站在浴室门，看樊灵了他们的主卧，不一会儿手里拿了黑的衣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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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实际上，林杳早就预料到盛云阔今日会来。在见到盛云阔的刹那，林杳那从昨晚就开始的心神不宁瞬间消失。预终于应验。

    理说，林杳作为年轻人，能定然是好过樊灵与林裕升两个中年人的。可不知怎么回事，林杳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宁，此时爬了一会儿山间阶梯，甚至到左隐隐作痛，不得不偶尔停歇息气。

    樊灵笑着说：“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，妈妈给你买件新衣服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林杳抬，面前是一排排整齐且相似的墓碑。但他本不需要去辨认，就能认哪一方墓地是属于柳的。

且没什么好问的，早就结束了不是吗。”

    因为已经有一个挑的影在林家人之前来到了柳的边。

    林杳不觉得意外，今天是柳的忌日，盛云阔会前来才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“明天是你柳的忌日，我们去看看她，你穿这，别搞得五颜六的不尊重。”樊灵把衣服到林杳手里，叮嘱着说。

    晚上临睡前，林杳拿着睡衣准备去洗个澡。

    林杳因为不太记得路了，便跟在老爸老妈后慢慢走着。

    林杳没再多说，接过衣服，答应自己明日会穿。

    “小盛，你来得可真早。”林裕升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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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见声音，盛云阔回，目光在林家夫妇上停留片刻，随即就瞟见了他们后的林杳。

    林杳在家中的衣橱里几乎所有衣服都是樊灵挑选的，以白灰为主，倒是有几件颜鲜亮的，可林杳不太穿，成了压箱底。

    “你吃早饭了没有？”樊灵关心到。

    放不